华伏荥笑意更深,干脆直接说道:“那养马人的哥哥,在禁宫大火的时候,偷了点东西出来,你应该挺感兴趣的。”
华伏熨又看了一眼那箱子,箱子的确是耀皇宫里的波罗红漆木,漆色因是旧了,已显出暗沉沉的褐红色,华伏熨收回目光,转眼对着华伏荥道:“哦?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记录了当年我们俩母妃的一些内务事情,五弟不想打开看看吗?”
华伏熨犹豫了一下,答案就在箱子里。他抬脚走了两步,离箱子近了些,却见箱子上忽站了一只脚。
华伏荥抬脚踩住了箱子盖,面色忽然收了笑,严肃问道:“五弟,你可想好了,开了这箱子,再没有我大耀亲王临朝之象。”
开了这个箱子,妃子淫|乱就有可能坐实,温王和贤王的地位就有变化,也许转眼他们之中就有人成为外戚,变成笑柄。
华伏熨不再走,而是抬头盯着华伏荥,脸上少有的踌躇。
华伏荥倒是继续淡笑了一瞬,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想为你母妃证清白,但你母妃的清白却可能毁了很多东西,打开之前,先想好。”
温王把踩着的脚收了回去,里县的沙尘再次呼呼席卷而来,把人的眼都吹的睁不开了。
华伏熨一直没有动,众人跟着伫立在这处广场,两方僵持。
过了能有盏茶的功夫,华伏熨把马鞭换了个手,对华伏荥道:“我想好了。”
华伏荥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他自己开。
只是没成想,华伏熨转身跳上了马,对华伏荥道:“三哥,我该回了,劳什子箱子,烧了罢!”
“你不看?”
“不看了,天色不早……”
“慢着!”
华伏熨扬马鞭欲去,却被华伏荥的举止给震了,温王殿下抬脚把箱子踢上了半空!
箱子就势翻开,其内的纸片散乱掉落,随着沙尘四下翻飞,白色的整张的纸片飞扬的到处都是,渐渐飘到了不远处的屋脊和墙根。
箱子内竟然全是白纸!
“你……”华伏熨不知箱内有诈,此刻倒是被讶了。
华伏荥笑着说:“大哥说,你若一直记恨我当年给你赐婚,就给我也赐个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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