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诩闷闷的回了一句“好”,食指又爬到了华伏熨的锁骨下漫游。
华伏熨耐不住这撩拨,抬手握了爪子,问道:“昨夜在我心口写了什么?两个字?”
“……”赵诩脸色一僵,讪笑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玄翎?嗯?”?
☆、拜月湖
?白鹤山庄的贺老庄主膝下无子,认了贺迎为义子,疼到了心尖尖上,给其取了表字“南归”,取“白鹤南归”之意。
但醒湖老人嫌这表字又是‘鹤’又是‘龟’,不好听,于是又给起了个“玄翎”,所以贺迎其实有两个表字,一曰“南归”,一曰“玄翎”。
“贺迎不是没有表字么?”华伏熨有些恼,元宵夜此人可不是这样说的。
“骗你的。”赵诩把华伏熨那缠成死结的头发又拿来解,语气云淡风轻。
“……”华伏熨被埋汰,心有戚戚。转而想到:“玄翎?黑色的羽毛?”
“嗯。”继续专心致志的解发结。
“那你该叫黑鹤公子。”
“鹤尾是黑的,无知!”
“嘶!”无端端被揪了一把头发,华伏熨疼的呲牙,随即欲伸手挠他腰侧痒肉复仇。
奈何赵诩眼明手快,抬手制其麻穴,凶道:“敢碰?”
华伏熨做投降状,一边岔开话题,点评道:“我倒觉得南归更好,白鹤南归,很有意境。”
“玄翎好。我喜欢玄翎。”
“南归。”
“玄翎。”
“南归。”
“玄翎。”
“子谦。”
赵诩登时一愣。
华伏熨将人抱紧了些,温热的躯体交叠,彼此再无隔阂:“叫什么不都是你,都一样。”
温存气氛漫了一车厢,良久,听人又唤了一声:“纪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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