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生瑜何生亮,之于凤雏,未必不是此一言道破。”
这一说法倒是新鲜,华伏熨笑道:“有趣。”
“只是有趣么,最有趣的当属三国第一谋士。”
赵诩向着戏台子,目光却散着,好似穿透过了戏台,看到了万千过往。
三年前,重梧宫中庭,毕皇后一身锦缎绣凰华服,面容扭曲,指着赵诩咒骂“诩之罪也,一何大哉!”
华伏熨听着戏曲,随口问道:“第一谋士?郭奉孝?”
“不是。”赵诩心烦又起,脾气有些收不住。
“哦?”华伏熨追问道:“那你道是谁?”
赵诩却不讲了,指指那处唱戏的小童,此刻正手执戏单,躬身候着他们点下一出。
华伏熨挥退了他们,继续追问:“说说。哪位谋士当属第一?”
“瑶台琼榭,阆苑蓬壶,景尽移此地。聊什么三国谋士,耽误这良辰美景,去瞧瞧红莲罢。”
赵诩抬脚就走,华伏熨无奈跟着一道出了戏屋,拾阶而上。
高阁造的是凭栏远眺的意思,台阶都在外侧,绕着高阁扶摇而上,转着沿途看风景,倒也神清气爽。
五楼的窗台豁然开大,四周皆通透。赵诩更属意外头的风光,自上了五层,便在廊外凭栏远眺。
蜀州高楼虽多,这么高的倒是真没有,极目所见,群居众皆匍匐,一览无余。
楼下一池碧波湖水,硕大的碧绿荷叶覆盖了大半个湖面,菡萏红艳盛开一片,参差林立,花开正好。夏风携着荷香卷过袖角,通体燥热皆散,说不出的清新舒畅。
华伏熨兜了一圈,最后在赵诩身旁站定,一道观赏荷花。
“诩之罪也,一何大哉。自古兆乱,未有如此之甚。”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令贤王诧异不已,转头去瞧,却见赵诩狡黠一笑,说道:“我说的是贾诩,贾文和。”
华伏熨哑然半晌才回过味来,是刚才那断了的话题又被续上了,三国贾诩正好与赵诩同名,此‘诩’非彼‘诩’,因而跟着笑问:“贾文和乃三国第一谋士?”
“嗯,第一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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