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干卿底事!”
这一路行来,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极少,近两日却实在过的不堪,赵诩收了目光,不意再纠缠不清,嗤道:“出去!”
“密道!”这才是华伏熨此来的目的。
“不见我师傅,休想要密道!”
华伏熨怒极,又为黑白汤的事情火烧眉毛,后日祭天大典,准备的时间越来越少。最后忍了又忍,伸手解下一块金丝楠木令牌,“啪!”的一声拍到了桌上:“易宏街官牢找典狱长!凭牌为证!”
赵诩要的就是这道木牌子,伸手去取,却被华伏熨眼明手快的盖了:“密道!”
赵诩知他已是底线,今日不拿出点东西绝讨不了好,当下转身入内磨墨,一边说道:“画地图费时,殿下不忙,那便等着。”
更深露重,赵诩画的专注,不觉时间走的飞快。
华伏熨心疼他两日来没好好吃过东西,又急于获得黑白汤秘辛,终究只能候在一旁,无所事的看着。
赵诩这张图越画越大,尤其是地下工事造的星罗密布,直另贤王殿下嗔目结舌。
鸡鸣三声之时,赵诩总算落了笔,不觉眼前一黑,直接软倒下去。
华伏熨把人扶住了,打横抱起送去榻上。赵诩昏昏然嗅到那缕槐花冷香,只觉这走去卧榻的一段路如此的漫长,好似被无限拉伸开去,没有尽头。
华伏熨替他卸下靴履盖了薄毯,掖了掖被角,站着看斯人的睡颜,兀自出神。
半明半寐间,额间贴覆了温软一寸,片刻便离。
赵诩神思不属,即刻陷入黑甜。
☆、出逃
?景颇朝十六年七月十一,毕大皇子毫无征兆的薨了,歧蒙部族降。
咱们的‘神武上将军’赵淮没废啥力气便收编了那五万兵马。
捷报一并送到了毕国和耀国。毕贵妃表示很开心。
耀皇却把战报一扔,继续投身祭祀大典的彩排布置中去了。
五天实在太短,太多东西来不及准备,愈是到最后一刻,细枝末节的事情愈加的多。博政议事厅彻夜敞亮,官员报备进进出出,热闹的像个集市。
耀皇帝的小胡须长长了都来不及修剪,难得的显出一分颓唐,却还精神奕奕的批阅着呈上来的奏折和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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