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几个钱,哪还有值得我觊觎的嘛。”说着笑嘻嘻绕了绕头发,伸手一指旁边的小刀,“再不然把他抵给我,你可舍得?”
“放屁!把我们俩说一起做什么。”掌柜懒洋洋骂道。
无双要闹,楚长柯左右没什么法子,小刀又在一遍催,转身就回去给他拿刀。楚长柯没辄,只好把腰间的刀解下来搁在桌子上:“说好了,这东西比你手上的可重要很多,千万不能丢。”
无双一边心不在焉映着,一边到灶间学着掌柜的法子给手掌抹满香油,开始往下剥。说来奇怪,那玉镯还是无论如何都剥不下来。
无双疼得呲牙咧嘴,最后只得把手一伸,一脸大义凛然:“你来!”
楚长柯一手攥住无双纤细的手腕,一手捏住玉镯,忽然间猛地一抖胳膊,玉镯瞬间就下来了。
无双疼得吱哇乱叫,跳起来连骂娘骂奶的,直到小刀抱着刀回来也没能消停。
小刀看到玉镯就明白了,一边说楚长柯不懂怜香惜玉一边把刀扔给他:“呐,就这一把。”
楚长柯大怒:“这是佩刀么!这是饰刀好不好!”
小刀也大怒:“有什么关系啊!你再吵找一把桃木剑给你!”
“……”
无双反正是乐了,她很爽,非常爽。
当天夜里,楚长柯跟二人作别。
既然玉镯已经到手,赶紧把东西交回本堂才是要事,后边的都可以慢慢来。
掌柜的根本不愿意下来,穿着单衣站在二楼上摆摆手接着回去睡,倒是无双抱着怀人从早擦到晚,爱不释手。
楚长柯简直觉得她就要这么私吞不还了。
又是连夜赶了一程,快马加鞭,第二天傍晚就到了刀客堂。还没来及进门见堂主,就被同门下的燕子堵了个正着。
燕子是楚长柯的同门师弟,说来也巧,两人几乎是同一年入的刀客堂,一手功夫是堂主亲自教出来的,对于其他刀客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殊荣。
当然,因为堂主只教他们俩,所以他们的关系向来是最好的,毕竟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真可以说得上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燕子之所以叫燕子,因为轻功已达入境,身轻如燕千山掠去,至今还没有人比他飞得远飞得快。
但这人就是有个毛病,好奇心很重,且非常爱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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