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朔回家的时候就看见文云间那蔫蔫的模样，还以为他上学累了，“明天我安排司机接送你吧。”
“不用，我，”文云间慌忙摆手，白天自己刚跟程朗吵了架，要是再让他看见自己每天车接车送，自己就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文云间摇头，陆朔也没再追问他，然而轻轻将人搂进怀里，“对了，我约好了人，过几天我们去拍结婚照好不好？”
“结婚照？”
陆朔点头，心情愉快，“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那怎么可能，”不可能在一群外人面前穿婚纱的……
“别紧张，这种事现在很常见的。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
“什么呀……”
文云间感受到陆朔宽厚温热的掌心托住自己的手，那戒指的光泽温柔，让文云间觉得心里软软的。
“今天还没去过衣帽间？”
“没”
陆朔拉住他的手将人带进那间华丽的衣帽间里，在各种风格的衣服之间挑来拣去，最后拿出一件白衬衫和红黑格子的百褶裙递给他，“穿上”
“现在？”
“当然，”陆朔突然说道，“以后每天回来都在这里换好衣服，如果哪天没有做到，就要接受我的惩罚。”
他的目光看似平静却让文云间感受到一股压迫力，尽管平日里陆朔对他一直很温柔，但文云间知道一旦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就表明陆朔说的是认真的。
“知道了吗？”
文云间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就好，去换吧。”
白衬衫搭配红格裙，穿上黑色的中筒袜和一双皮鞋，文云间一副清纯中学生的装扮出现在陆朔面前，陆朔满意的微笑，冲他招手。
他第一次穿短裙，裙子下面就是胖次，感觉整个人都在走光，亦步亦趋地移动到陆朔身边，陆朔眯起眼睛问题，“这位同学，你是不是少带了点东西。”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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