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要对现实低头,我们都是无可奈何。」凌麟避开喻峒心痛的眼光,瞪着墙上熟悉的油画,清楚地说。
许录擎伸手搂住凌麟的腰,阴森地威胁到:「如果你想报警,或者把这件事到处宣扬,或者做其它的蠢事,最好事前想想你最好的朋友凌麟会受什么苦。」
凌麟很快瞥了许录擎一眼,不满意他恐吓喻峒,不过他也不希望喻峒再有什么轻举妄动。
喻峒狠瞅许录擎很久,终于痛恨地确定自己没有保护凌麟的本事,浑身一泄气,悲愤地跪倒在地上。
「喻峒……」凌麟想去扶他,却被许录擎一把拽住,只能站在原地,看历来乐观直率的喻峒挫败地垂头。
嘻嘻哈哈的喻峒,如今一言不发地瞪着地板,流着眼泪。
凌麟不放心地喊着他的名字:「喻峒,回去吧。」
「不要叫我喻峒。」喻峒无精打采地歪歪脖子瞧凌麟一眼:「我不是喻峒,我是狗熊,我是天下最没用的笨蛋……」
他似乎越来越生气,彷佛要把心里的闷气都发出来一样,跳起来大吼:「我是看着朋友受苦的傻瓜!我是毫无用处的呆子!我是第十八代的缩头乌龟王八蛋!我他的是和这个人渣差不多的畜牲!」
喻峒力竭声嘶地喊了半天,忽然转身在客厅昂贵的漆金木门上狠狠踢了一脚,逃避所有一切似的飞跑离开。
随脚踢起的沙尘,彷佛在告诉凌麟他再也不会重回这个地方。
凌麟望着喻峒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恍惚。
凌麟望着喻峒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恍惚。
喻峒跑了,可他呢?
抬眼偷望许录擎,凌麟嘴角爬上一丝苦涩的笑。
他逃不了。
「不要装得像个被迫害的小姑娘。」许录擎抬起凌麟的下巴,咬上精致纤长的脖子:「我可还没有忘记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凌麟闭上眼睛,由许录擎啃噬自己敏感的肌肤,彷佛即使喉管被咬出一个血洞,他也可以无动于衷。
「舌头掉了吗?像个哑巴一样。」
不满意地扯住凌麟的头发,迫使他后仰,许录擎覆上温润的唇,惩罚性地狂吻着。
暴躁的舌头席卷口内每一个角落,追逐无处可逃的甜美丁香,箝制凌麟微弱的呼吸,夺去已经不堪重荷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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