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丈夫出轨而带着儿子离婚住到了娘家没几年就郁郁寡欢的去世了。蔡靖祖算是在谷老太手下长大的这些年谷老太对蔡靖祖的好谷家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谷老太一根筋的认为谷家的家业只能交到谷家人手上这些财产哪里还轮得到谷瓷。
但是即便大权依旧掌控在老太太自己手中账目也是由谷琛来管但是她给蔡靖祖发挥的空间也是巨大的市场这块首先就没有保留的由他把握公司上下哪一个不见了他都要乖乖喊声蔡经理前两年更是拨了百分之五的股权到他的名下谷老太自认绝对没有对不起他。
但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在蔡靖祖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他怨愤谷老太对他并无全全的信任却又仰赖于谷老太对他的这些信任私下做足手脚等到东窗事发谷家上下这才后知后觉却已是无力回天。
蔡靖祖借由谈生意之名不知怎么结识到了一批玉石商人学人家玩起了赌石。管你是赌钱、赌马还是赌什么只要牵扯到一个赌字一个行差踏错那就是万劫不复。
蔡靖祖平时为人精怪狡猾但是真的碰到行家老手他这点小伎俩根本就不够玩的更别说赌石这种水深的看不见底的圈子前期不过给他点甜头他就一脚踏进去没办法翻身了。
偏偏赌徒杀红眼都是见了棺材都未必知道死期的一开始输了两次还能掖着瞒着但是输多了蔡靖祖就有些扛不住了。不过他始终认为他只是运气不好而已没准下一次就会时来运转于是自己的钱败光不说好几次连生意的钱都填了进去。然而这些哪里够呢恶性循环之下那一屁股的债利滚利到了天文数字。
蔡靖祖也知道谷琛那边早就怀疑了但每每都被他以自己投资购买了一大批好的彩釉和机器为名找借口搪塞了过去但是数字亏空到了这种程度基本上已经瞒不住谷老太了蔡靖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打算舍了这块地方保命要紧。只是他自己逃不算给谷家留下了巨债不算临走时还把手里公司的那点股票全部押给了那些债主自己卷铺开跑路了。
这边跑了债主只能找跑不掉的谷家了而且他们你要一个破公司的股票有屁用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到头来还是要找源头把它换成钱啊。于是本就风雨飘摇的谷家还要面对时时跑去公司捣乱的流氓土匪拿不出钱又在他们家门口蹲点守候好几次都要闯进家里去了。不同于谷老太死倔着要命也不会把公司变卖折现的顽固何素馨只能低着头求对方给他们点宽限的时间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不回家提心吊胆回了家晚上睡觉还是提心吊胆何素馨心里明白哪怕把谷家卖了那点钱估计他们也还不上。看着天天守在门口那些虽然穿着西装但目露凶光的人到时候对方忍无可忍之下还不知道会如何对付他们她和丈夫两个人几乎都要愁白了头发。
所以……你们才不让我知道不让我回来吗?
听完这来龙去脉谷瓷红着眼睛很是生气。
你能帮什么忙呢?你管好你自己妈妈就觉得很好了。
何素馨说完又见谷瓷难过的眼神讪讪的闭了嘴。可是眉间的愁色却越来越重。
这时护士来说谷老太醒了请家属进去。
何素馨和谷琛忙站起来随同谷瓷想了想也不放心的跟了进去。
谷老太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显得非常憔悴露在被外的手瘦骨嶙峋比之一年前还对着谷瓷喝骂踢打的精神矍铄好像一下子垮了一样。
看见这样的奶奶谷瓷心口堵得说不出话来。
谷琛上前喊了两声老太太这才幽幽的张开了眼睛。她动了动嘴巴想问什么谷琛明白的凑过去对她说警察赶到的及时除了被砸坏几样东西之外家里还好。
谷老太点点头目光从何素馨面上掠过一下子定在了谷瓷的脸上当又看见站在门口的左以桥时老太太唯一能动的右手忽然哆嗦着抬了起来眼中蹦出尖刻的愤怒一下子就把一边桌上的水杯打碎了畜……畜生……滚她口齿有些不清声音也弱但是这几个字谷瓷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谷瓷鼻头一酸撑着向前走了两步想说点什么却听老太太对着谷琛咬牙道……赶出去……谷家没有他……孙子不孝……的东西赶出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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