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干总比没有活干要好。”刀疤脸男人进自己的房间。
感觉刀疤脸男人其实话很少,这让白鹿心里的抵触减了不少。可是丈夫下夜班,做妻子的为什么不起来做饭,感觉他妻子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在家里做什么?难道一直在床上躺着?白鹿只是在前天,他们搬来时见过他妻子一面。难道她不在家?白鹿心里嘀咕着。
这天白鹿是夜班,白天在家。丈夫还在睡觉,因为是星期天,丈夫今天也休息。白鹿吃过早饭正不知如何打发白天的时间,想到是不是应该回娘家看一下母亲。白鹿知道回家也只是送点钱回去。顺便买些螃蟹,因为母亲宁可给孙子买高档奶粉,也不会舍得花钱为自己买来吃。白鹿结婚后,母亲一直和弟弟弟媳在一个屋里生活,每天照看孙子,买菜,做饭,收拾家。白鹿感觉母亲已经完全成为家里的免费保姆。保姆有不满意可以罢工,而母亲不能,因为她心痛儿子,孙子。即使心存不满也会忍辱负重,白鹿不禁为母亲的伟大感到悲哀。
白鹿从母亲家回来已经是中午,3号房间中午做了个炒鸡蛋,端进屋子。白鹿丈夫已经起床,躺在床上正看电视,看到白鹿回来问道:“回家了?”白鹿点头。
“有什么可回的,你结婚连个像样的嫁妆也不给,怎么有脸?你回家买东西了?”
“没有。”白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撒谎,也许是不想听丈夫喋喋不休的抱怨。
“不买就对了。你母亲反正只对你弟弟好。我去你家就感觉到你母亲对你有不同,你不是你妈亲生的吧?”
“你在哪里听说的?”白鹿抬头惊讶地看着丈夫。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真的了?”丈夫一副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样子。拿着遥控器换着频道,不理会妻子。
白鹿不再和丈夫纠缠,转身去厨房。
刀疤脸男人正在厨房做菜,看到白鹿出来,把水池的菜盆拿出。白鹿把自己顺路买的两根黄瓜洗净,放在盆里的擦铳上打碎。
“今天休息吗?”刀疤脸男人边炒菜边问道。
“上夜班。”白鹿一边擦着说道。稍微不留神,白鹿的手指被擦铳擦破,鲜血瞬间溢出,滴在擦铳和盆里的黄瓜上。刀疤脸男人急忙上前捏住白鹿受伤的手,男人的手被白鹿手上的鲜血染红。男人锅里正在炒的菜洋溢出糊锅的味道。
“你锅糊了,我自己来吧。”回过神的白鹿说道。
“别倒手了。”男人伸手关掉瓦斯。捏住白鹿的手移到水龙头冲洗着。鲜血被冲洗干净,男人转身在厨房门后取出手巾擦着二人手上的水。
“我屋里有创可贴,可以吗?”刀疤脸男人问道。
“你有吗?太好了。”白鹿说道。白鹿屋里是没有创可贴的,白鹿正在打怵是不是值得去医院。
男人捏住白鹿的手进屋。屋子中间拉着帘隔开,男人在帘子一侧的抽屉里找到创可贴,用另一只手撕开,手口并用,将创可贴敷到白鹿的伤口上。男人拿开手,白鹿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帘子被拉开,一个男孩探出头问道:“爸,饭好了吗?”
“你作业做完了吗?”男人一边问道,一边完全拉开帘子。屋子里瞬间敞亮了不少。
“我有两道题一点都不会,老师没有讲明白。”男孩低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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