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伸手,你还是我触摸不到的幻影。
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你我的距离……是隔着一条峡谷。还是说你故意跑远,不想让我追逐你。
我带着遗憾醒来,睁开眼睛,过了好久才看清楚一切。好熟悉……啊,我想起来了,是商老板的家。
我手指好不容易找回了知觉,动了一下活动筋骨,摸了摸脸,发现被人用绷带包扎好。
“醒了?”
说话的人是商老板,看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丑,我决定不理他。
“真是硬气。”
商老板折磨人的手段非常多。
比怀瑾还要毒辣。
真不愧是活了这么久的老不死。
他给我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让我体会到了痛入骨髓这四个字是什么感受。他还封住了我嘴·巴,不让我叫。张开了我·腿,让人轮流上·我。
浑身都是做·爱后留下的淤·青和红·痕,大·腿·间还留着白·色与红·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还有人在我身上卖力的抽·动。商老板还用绳子绑住了我的欲·望,死活不解开,让我憋得难受。
好痛……那个地方一直被贯穿,压在我身上的人不停的辱骂我,笑话我,说我是一条谁都可以上的贱货。我感觉要坏掉的了,失去了任何知觉,真的是……太痛了。快停下,不要再进来了,谁来救救我。
煎熬。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折磨着我的神经和我的肉体。
那个死变态还拍照。
“我会发一份给你的小情人夏怀瑾看的。”
原来……怀瑾姓夏。
我叫夏天。
不是怀瑾随便起的名字。
我随他姓……
怀瑾……
夏怀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