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晏孤云依旧没有回头,声音严厉。
“晏愉不该议论他人修炼之法。更不该…”
“不该什么?”晏孤云道。
“不该…不该心存私念。”晏虚白低声回道。
“知道就好。”晏孤云脸色稍微缓和,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眼上围着绸带,就和一年前刚来这里时一模一样,不过身上的衣衫却是落照山的明黄色。
“心里应该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晏愉以后不会再犯。”
晏孤云看见晏虚白,就好像看见了他那个失踪的儿子一般。
随着这个孙子年岁渐长,模样也确实越来越像其父。可是晏孤云心中一直担忧,希望这个孩子不要再步后尘才好。
“起来吧。”
闻言,晏虚白没有立刻动,反而行了个跪礼,才缓缓起身。
“祖父,我送您去怡园厢房。”晏虚白恭恭敬敬地走到晏孤云身侧,抬手就要去搀。
晏孤云摆了摆手,“我能走,你都看不见就不用扶我了。顾好自己。”
晏虚白缩回了刚刚伸出去的手,放在身侧,跟在晏孤云身后。
“听说你们这次是去镇祟,受伤了吗?”
晏孤云是今日下午才到的落照山,他来的时候,晏虚白一行人早就在临汝镇茶楼里了。
晏虚白道:“未曾。”
晏孤云看了眼走在他身边的孙儿,刚刚在鸣堂里就见他一身尘土,脸上衣衫上都还有些伤痕,这会又说没受伤。
“你自己掌握分寸。”说罢晏孤云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给了晏虚白,“你杳冥渐好,不像之前那副异凶之局。看来那傅归岚还是用心医治你。”
晏虚白接过药瓶,开盖子闻闻,一股异香窜出,“祖父,这是伤药。”
“傅归岚这次自请责罚,都是皮外伤,虽然不影响修炼。但是我把你送过来,是指望他医好你,韩飞舟也和我说了,他有治好你离魂症的方法,如今看来还是有些效果。若是走之前能医好自然是最好,也省下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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