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师姐,你别看我了...我和二哥住在道场里,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裴昭明把饼皮丢回桌子上,两只手摆了摆,又准备起身往隔壁桌走去,“师姐你要想知道,不如我把二哥和青姑娘喊过来?”
“别!”晏明怀连忙制止,“把人喊来直接问会不会太奇怪了。”
几人喝着茶,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什么最近哪闹了邪祟,那里又出了精怪。端荧对这种邪祟话题很感兴趣,但是滴天髓就觉得无聊,打了个哈欠。晏明怀有意无意地提了句:“我家兄长与傅先生关系好像不太好,但是这次从罔境出来后好像好多了。”
“晏二公子,你怎么会这么觉得?”祁怜也随意提了一嘴。
裴昭明也很奇怪:“我觉得傅先生和晏宗主关系挺好的啊。”
哪知,这话刚讲完,滴天髓倒是收不住了。“你们要跟我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整个道场就我最有发言权。”滴天髓一拍桌子,“当时晏宗主在道场时,与公子可是形影不离,每次出去镇祟游捕,不是公子带队晏宗主都不去。”
端荧被滴天髓这个反应惊到了,想看看这群孩子还能说出什么厉害东西来。
祁怜问道:“晏宗主在道场研修过?我都不知道。”
滴天髓一脸大师姐的表情,“晏宗主肯定来研修过。那时候你还没来道场怎么可能知道?”
“好吧,我不知道。”祁怜嘀咕一阵,却忽然站起来,“那这么说!道场师兄们口中隐晦提起的‘那位师兄’就是晏宗主?”滴天髓伸手扯着祁怜衣袖:“是的是的,你先坐下来。你这个小脑瓜子怎么这么笨。大家哪里叫隐晦不提,简直都快直呼大名了。”
说着又白了祁怜一眼,“他们只是不想让公子想起旧事罢了,所以才一直以‘那位师兄’代称。不过当时晏公子走的时候,正赶上公子禁足,我也没敢去问到底发什么什么了。”
晏明怀看着托着腮,又挠了挠眉尾,回忆道:“我兄长可是突然回来的,回来没几日就去闭关了。”
祁怜感慨道:“师傅这些年应该是挂念晏宗主的,毕竟都能算师兄弟一场了。”
“何止师兄弟一场,师徒一场都说的过去。”滴天髓精神足足,又语出惊人了,这一桌的四人都把目光投了去。
她拿起都快凉了的茶,喝了一口,清清嗓子道:“晏公子来的时候,公子还是道场内门弟子,没过多久就升了教谕。而且,晏宗主改口喊“先生”改的可快了。可不就是师徒一场吗?”
“而且,公子对晏宗主可好了。以前傅先生有把剑,剑身三尺,如雪如冰,上刻夜合欢花,后来这把剑就到晏公子手中了。你们不知道,这剑是公子在没当上教谕前,用自己本家传下来的一块神铁铸的。公子从来不用。我就问公子为何,毕竟剑这种东西,不过就是兵器罢了。公子回答的却是——”,滴天髓故意拉长了声音。
“是什么?”裴昭明胃口被吊起来,着急地问道。
滴天髓看了一圈人,小声说道:“公子说:‘剑有灵,需谨慎寻主。’你们听听,公子那么看重这把剑,说了要好好挑人,怎么最后就去晏公子手里了。”
“这把剑本来一直放在公子房中,从来不用。后来某天,我想想啊...好像就是有一次公子带我们去罔境,晏公子没有配剑,公子就说把这个先给晏公子用。结果那次晏公子受伤回来,公子就直接把剑送给晏公子了,好像是这样。”
滴天髓噼里啪啦讲了一堆,完美解释了什么叫有记录功能的书灵,听得其他人一愣一愣。
晏明怀倒是首先反应过来:“嗯?我怎么不知道兄长有这把剑?”
滴天髓把茶水一饮而尽,“晏二公子,我还没有说完...当时晏宗主从道场走的时候,也没把剑带走,就留在度卢涧。公子又把晏宗主旧居上了禁制,谁都不能进,剑也在里面封着。”
祁怜问道:“师姐,你是不是说那把叫无忧的剑?”
“对对对,就是无忧,怎么?你见过啊?”滴天髓吃惊地问道。
祁怜解释道:“晏宗主上次正言会来了度卢涧,破了房间结界,被我撞见,我听晏宗主说剑叫无忧。难怪,我就说晏宗主神情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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