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虽然和晏虚白离的很近,但还是有那么半尺距离,傅归岚闻到了一股浓烈甜腻的桂花酒香。凑近晏虚白,仔细嗅着,果然是从他身上飘出来的。
“这不是只吃了酿枣没喝酒吗,哪来这么大酒气。”傅归岚觉得太奇怪了,匪夷所思,眼睛瞟向晏虚白身后的荷叶包,“确实是甜汤啊,刚刚在大爷那也只有一点点酒味,怎么会这样。”
“这个枣,不够甜,要多加糖。”怀中的晏虚白,嘴里还念念叨叨。
傅归岚顿时明白了,晏虚白怕是“醉糖”了。
“不知道晏宗主酒品怎么样,一会不会和二公子一样,又哭又闹吧。”傅归岚想到刚刚他把自己扯到胸前的看龙纹璎珞的模样,心中不禁打起鼓来。
“晏宗主,你是要在这里压死我吗...”
晏虚白一点都不安生,在怀里又动来动去,甜腻酒香熏得傅归岚有些心生荡漾。
毕竟是在树干上,离地又高,傅归岚怕晏虚白从他怀里滑出去,便伸手背后把他环住,又把人往上拉了点,一直拉到晏虚白的脑袋刚好枕着傅归岚胸口处。
怀里的人也自觉地低着头,可是却呜呜咽咽抽泣起来的。
“傅归岚!你这个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家伙!”晏虚白带着哭腔。
“我不是那样的...”傅归岚想辩解,可是怀里的人哭的更大声了。
“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那缕气息,你当我不会归还吗?还有!你干嘛抢我灵根,太可恶了!”
傅归岚突然明白了,明白晏虚白说的是什么事情。
“先生想修何法就修何法,不必在意他人!若他们不忿,你大可来晏门,我保你!”
“晏宗主...”
傅归岚抬手想去擦晏虚白眼角的眼泪,可是晏虚白倒好,把脸在傅归岚衣襟上蹭了两下。
“我这是真没衣服了...”傅归岚无奈,但也只能让他蹭。晏虚白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哭的更大声,脸就没离开过傅归岚胸膛。
“祖父!是晏愉的错,都是晏愉未听祖父教诲。害的祖父你...”
终于哭声小了,满脸泪痕,实在是不像平时拒人千里的晏门宗主。傅归岚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叹了气,“本来也不必这么痛苦,是我未曾护好你。”
怀里晏虚白突然抬头,在傅归岚身上往前爬着,这张脸离傅归岚越来越近,在还有半寸时,他停下来了。
“傅先生!我喊你一句先生,是我敬重你,我把你在心里当做先生,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我难道就是你要完成的任务吗?没有韩宗主,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对我上心?所以事情结束,你就可以在我身上收一笔利息吗!”
“所以到底你才是我的劫数吗!”
晏虚白说话间,气息吐露,喷洒在傅归岚脸上。
往日在道场里,确实又不少师姐师妹或是别宗女修,给傅归岚示好,甚至亲昵。可是傅归岚虽然待人和善,到底还是有分寸,自然不会如这般与人相拥。
晏虚白的话让傅归岚心中震颤,而如今又与他这般贴近,面前人眼角泛红,又是刚刚哭过,鼻头也是红红的,脸颊因为饮了蜜酿,也是酡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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