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啥喜啊,这次要不是晏虚白把诡物封印,我们还能坐在这喝酒?却月城也就是嘴上沾沾便宜,说些好听话。说给玄门冲喜,现在不也是玄门给他儿子道喜吗?”
“这位道友,你可要慎言啊,我们还在却月城。这次的战事,除了晏宗主,其他各宗不都是出钱出力出人吗,我们也不要太偏激。”
“说道这个,你们听说了吗?战事统计结果出来了,就道场的傅归岚,光他一人斩杀诡物三成。”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听错了。光他一个人就斩杀三成?确定不是整个道场斩杀的?”
“没听错,就是他一个人。”
“厉害啊,也不知道他修的啥功法。还是说傅归岚本人就是个仙人?才这么高的修为。”
“那个,我打断一下。傅归岚的身世我们还是别讨论了,毕竟他后面是整个落照山。我们也别说太多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只是你们在天生桥看到血画神了吗?”
“血画神?”
“我先前听说傅归岚开始修炼他父亲的术法,而他父亲独创的就是血画神。威力非比寻常,我猜他就是靠这个灵役才能斩杀这么多邪祟。”
“嘘,别说了。怎么又扯到傅书离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们喝酒。”
果然,应该玄门中还有个神秘组织——“坊间流言传播宗”,不然这些宗族秘闻怎么大家都知道。
晏虚白转头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刚刚说话的那群人。
“明怀,你先前有听到修士议论吗?”晏虚白朝身侧人问道。
晏明怀嘴里塞着橘子,“议论什么?周围聊秘辛的修士好多,兄长你指哪方面?”
晏虚白又四周环顾一番,这里推杯换盏,歌舞升平。
“算了,没事。”
晏虚白端起桌上茶盏,慢慢饮下。
很快,宴席就开了。
厅中更加热闹,各宗修士在这里看起来和俗世人一样,饮酒作乐,谈天说地。身上带满了烟火气,丝毫不像是平时沉心守念的修仙人。
“各位,稍微静一静。”
是裴哂思的声音。
不知何时,他已经站上了甘陈厅主位上的悬凌台,上面还坐着韩飞舟,裴君琛。
厅中的悬凌台不像室外的,这只是在主位上搭成,一般都是在祭天或行礼时才会有,故而也不是很大。三人在台上端坐,一人是今日主角,一人是却月城宗主,还有一人是玄门最重要的人。
悬凌台正前方是一方阶梯,一直延伸到甘陈厅中央,阶梯上铺着红艳艳的金边绸毯,青栩一会就要从红毯上行过,上到悬凌台上与裴君琛行天地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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