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原本在鸣堂会谈的修士们居然过来了一大半,乌泱泱一片挤在折花路,少说也有□□十人。
说话的那个人就是李茗凭。
见他衣着不凡,可是身材矮小,现下还摆出一副要主持公道的模样,甚是有意思。
“李宗主,这里可是道场。你的话可不要乱说啊。”
有人好心提醒着,但他压根没打算理。
“怎么都过来了?”晏虚白转头问身后的晏明怀和滴天髓,结果在人群后面还看到了青沉夜,“你们都没拦着吗?”
“我来的路上让祁怜带人去鸣堂门口拦,看样子是一个都没拦住。”滴天髓探头张望,好像打算把祁怜找出来。
可是怎么可能!
现在祁怜还在折花路入口,拦人。
“兄长,傅先生怎么会和韩宗主顶嘴。他不是向来最尊敬韩宗主吗?”晏明怀压低声音问道。
现在局势不明,也不知道傅归岚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番景象和那晚与晏虚白说的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他做事倒是从来没考虑过旁人。”晏虚白心中冷哼一声,宽袖下的手指紧握地有些泛白。
“你们看看,落照山道场堂堂六长老,几日前才在却月城裴大公子婚礼上行凶,现在又要把道场闹个鸡犬不宁。”李茗凭嘴上没有看门的,想说什么张口就来。
除了先前提醒他的一个小宗子弟,现在在场人全部噤声不言。
虽然傅归岚在和韩飞舟对峙,可是没说韩飞舟就打算不管傅归岚了,怎么说也是从小养到大,悉心教养的。
“哎?你怎么都不说话啊,这年头连个敢说真话的人也没有吗?你们这里这么多人,参加裴大公子婚礼的人也不少吧,当时那三头血画神,你们忘了吗?杀了裴公子和青姑娘。”
李茗凭继续说着,周遭修士虽然没人敢大胆陈词,还是淅淅索索有了讲话声。
“李宗主,慎言。”
没想到韩飞舟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凛冽。
“韩宗主,我可是敬你为玄门贡献多年。我只是想提醒您,狼是养不熟的。你看看,前面这些道场长老们是不是都被傅归岚打伤了,这些长老哪个不是对傅归岚有照拂之恩。”
越说越起劲,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话。
周围讨论声大了起来。
“是啊,说来当时傅归岚怎么就离开了?不是先前一直要给个说法吗?”
“你还不了解韩宗主,他怎么会把傅归岚独自一人留在却月城。”
“那青宗主呢?就没找他要个说法?”
“不知道,青宗主才没了妹妹,傅归岚他还管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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