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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归岚道:“此事,且先不能和你说。”

        又是这种话,现在不能说,以后什么时候能说?

        晏虚白这几日这些话听的太多,他眼见与他所想都让他烦透了傅归岚如此言行。

        “那先生就一个人待着吧。晏愉告退。”

        二话不说,起身便走。

        手臂处传来牵扯感,晏虚白已经转身往门那边走了一两步,结果却被生生拽回来,跌入一个怀抱里,这个怀抱里气息温柔又凛冽。又感到一双手抚上自己后脑,轻轻顺着的发丝抚顺,就像在安抚生气发毛的动物。

        晏虚白心中满是气恼,反应过来是被傅归岚抱在怀里,本来嘴里还想再说两句,话道嘴边,又变成了叹气。想起白白担心那么多,在玄门众人面前带着傅归岚离开,护着他,给他找药,甚至还想用晏门一起庇护他。

        傅归岚呢?

        醒来后依旧什么不说,依旧这副姿态。

        他已经开始相信傅归岚,可是相信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是互相的吗?

        莫名其妙地,晏虚白心中冒出一阵钝痛,眼中起了酸涩,水汽渐浓,甚至溢出眼眶,洇湿了眼前薄薄的里衣肩膀。

        “阿愉,你先不要走。”傅归岚语气虚弱,简直像在恳求,“我并非是不信你,才不和你明说。”

        “那是什么。”晏虚白忍着委屈,竭力让自己语气平复些,可是眼泪还是不断往外流。

        刚刚骤然而起,让傅归岚有些气竭,身体靠着床沿,双手抓着晏虚白的肩膀把他推到自己眼前,眼神一一扫过眼前人的面庞,嘴唇,眼睛。

        面庞,还是十年前模样。长久的未曾变化,长得显小,是少年模样。

        嘴角,微微下垂,看起来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眼眸,红着眼眶,浅色瞳孔印着身后烛光,粼粼闪闪。

        这是…哭了?

        看见泛着水汽的眼眶,傅归岚才知道明白自己的话说的多么严重。在道场教导学生多年,从未有人在他面前哭过,就是上课受了他的处罚,那些弟子们也只会回到弟子居悄悄抱怨。

        此时此地此番情景,傅归岚从未遇过。见过怒执长剑的他,花下笑颜的他,受伤病重的他,却从未见过垂泪委屈的他。

        傅归岚赶紧用手指抹去晏虚白眼下泪水,忙道:“阿愉,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和你说,我都和你说。”

        刚刚还在垂泪的人,这会赶紧眨了眨眼睛,想把眼中水汽扇走,“说吧。”,其实晏虚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哭,心里还这么疼。可是看见傅归岚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又想笑。

        见人好了些,傅归岚这次没在含糊,言简意赅地说道:“却月城的画神有问题。”

        “我知道有问题。”晏虚白道。

        “哎,我还没说完呢。”傅归岚笑道,拉着晏虚白坐下,两人并排而坐,“却月城那晚我回去之后细想一番,觉得有些奇怪。”

        “当时那只画神感觉不是要去攻击青栩。若要截杀应该攻击心脉处,或者是灵识汇聚处的头部,最次是灵根生长处腹部。可是那只画神,次次气刃都是打向青栩的手臂。等你往这边行来,青栩还没离开,那只画神的气刃便向宴厅西侧攻去。”

        晏虚白听得入神,一直被牵着手,他也没有注意到:“你确定吗?当时我确实在宴席西侧,离如此远,那只赤蛟真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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