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陪你,好吗?”
晏虚白看着人坐下,还是坐在那个团凳上,心中有些不乐意。张口说道:“上来。”
“嗯?”
傅归岚吃了一惊,今天早上醒来,他以为从今开始晏虚白就不会想理他了,后来到了仙桃宴里,二人一路倒还算融洽。
傍晚他突然心绪妄动时,依旧是担心。如今他醒过来,便还是让他安心休息才对。加之,他自己也是个伤号,若此时晏虚白和先前一样抽出破山要去砍人,那傅归岚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可是此时,晏虚白是什么意思?是要与他再次同塌而眠吗?
是这样吗?
傅归岚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似乎水汽马上又要漫溢出来。
其实晏虚白想的就很简单,他就是单纯的怕有什么东西出来。虽然白日里傅归岚和他说过,这里已经没有鬼气,自然也不会有鬼,让他安心。
可白日如何与夜晚相比。
连月光淡去,都要点萤火咒。现在难道就靠这床头一盏小蜡烛吗?
见傅归岚依旧没有动作,晏虚白晃了晃抓住的手指,声音轻轻地说道:“上来。我怕黑。”
“好。”
听到这话,傅归岚将先前脑海里的一堆猜测尽数抛走。除去鞋袜外衫,掀起被子,便上了床来。
晏虚白乖乖的躺着,傅归岚也是如此。
二人之隔不过半寸之距,可是两人都没有打算越过。
周围空气安静,偶尔窗外会有些风声,可是春夜的风声,又能大到哪里去,不过如猫爪挠着心扉。
晏虚白翻了个身,卷了点被子在身上。如此一来,睡在外面的人,被子必然少了几寸。
春夜不冷,可也不暖。
晏虚白想到那人还是是病人,小声询问:“你若是冷,便过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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