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虚白低头,发现原本攥在手心里的瓷瓶,这会居然化作了长剑,剑身细长墨绿,剑刃下还泛着灵光。
这是无忧吗?晏虚白心中疑惑,这个时候他应该只有无忧才对。
“这不是无忧,亦不是破山。”男子的声音继续响起,他叹了口气,道:“看看我吧,我不是来伤你的。”
晏虚白依旧不敢回头。心中的担忧是莫名出现,可是这种感受似乎是曾经重重经历过的。
“我不要。”晏虚白答道,声音细小、略带哭腔,似乎是感受到了从心底中涌起的恐惧。
“不会有人再伤你了。”
晏虚白质问,用着颤抖的声音,“你…你是谁,你又如何知晓。”
“若你一直如此害怕,便永远不会好。答应医你,结果还是让你留了这种心结。”男子轻轻说道,“原以为,只要我永远留在你的灵识里,便可以永远稳住你的心神。”
“到底是痴心妄想。”男子自嘲般的笑出声来,“可是,再让你经历一次,对你是否过于残忍。”
晏虚白听不懂,他现在除了恐惧,剩下的就是疑惑,“你到底…到底在说些什么?你是我的先生吗?为什么我觉得你不是。”
说到这里,晏虚白突然觉得腹部一痛,他低下头去看,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腹部衣衫上已经染满了血迹,而多余的血已经在他脚边汇集成一个小水洼。
他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在这里受伤?明明没有人攻击他。
“阿愉,没有时间了。”男子声音又响起,同时还有他的脚步声。
“不要!不要!你走开!”晏虚白胡乱挥舞着剑,腹部虽痛,可是好像并不会影响他的动作,似乎就是最普通的皮肉伤。
“阿愉,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不能成功…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男子声音低落,似乎是面对生离死别一样,“既然你不愿意,便由我来吧。”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一下的声音就在咫尺间。这个男子来到了晏虚白面前,握着长剑的手被钳制主,他低着头。
即使不能再有动作,他也不敢去看眼前的人。
男子抬起了晏虚白的握剑的手,又将剑刃放到他的脖颈处,他看着晏虚白,见到身形孱弱,肤色透明,就像出生金蝉的翅羽一样易碎。
“你…你要做什么?”晏虚白抬起头来,最先入眼的是一双桃花眼,眸中含情,又有将要离别的悲楚。
“当时你后悔没有这么做,今日做了便会把心结打开。”男子握着晏虚白的手,慢慢用力,直接他脖颈上有血液沿着剑刃留下,一滴一滴滴落在地面,与原本就有的血洼汇在一起。
“不要...不要...”晏虚白拒绝着,可是他却不能停下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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