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说的是他在读书的时候逼刚去做的割包皮手术,那次他害怕地哭了。
“恩——”刚只有无言地服从
慎入
先来一人一张面纸,随便你们擦汗也好擦鼻血也好,这次的医生游戏是按照我的规则来的。
所以,各位学医的大人们不要丢鸡蛋就好了。
……………
昏暗的灯光下下,浑身赤裸的刚。两膝打开地跪坐在一面落地镜前。
私处微微勃起的花茎除了刚才的勒痕之外,干净地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一如川说的那样。
象是回到他还很幼稚的时候。
刚才川小心地为他剃去了下身的毛发。
现在那泡沫乳剂的香味和剃刀刀锋擦过的酥麻感觉还充斥着刚的感观。
他还没从方才的紧张和刺激中会过神。
他的双手被敷在身后,在他臀部稍上的地方紧紧地勒着。
好难受,刚很想用手去模自己的跨间,去拿出塞在他铃口抑制着他欲望的那个橡皮塞。
随着他的呼吸,橡皮塞在那凹槽里细微地滑动--被他的吐气推出些许,又在他吸气的时候重新被收缩的铃口吞咽回去。
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暗红色的乳尖挺立,腿部的肌肉也因为跪坐的姿势而绷紧。
皮肤上有一层薄薄地汗珠……
“怎么?看自己看地入迷了?”川嘲弄地说道,软软地拖鞋底踩在刚的左腿根处,离刚的花茎很近,近地几乎要擦到。
但还是没有碰到。
“川………”刚抬起头望向他,用他的嗓音企图得要川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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