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事上,程阳总是格外迁就顾承恩,从来都是他要怎么做,自己都会乖乖配合。
大年三十要守夜,灯是一晚上不能关的,程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顾承恩眼里染上的□□,心里有事欢喜又是害羞,把手往下伸,小声开口:“承哥哥,进来。”
顾承恩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把程阳翻个身,让他爬在床上,自己覆在他背上,就着浴室里的准备工作,直接把硕大塞进程阳小小的还未成熟的身体里,温柔又野性放肆地动起来。
沙发很软,顾承恩一压,程阳就会往下陷,为了固定住他,顾承恩两手抓住他的胯部,死死地往下顶,导致两人的身体上下起伏,交流得也格外深刻。
一次完事后,顾承恩把程阳抱起来,程阳扶着顾承恩的肩膀,缓缓地往下坐,没一会就趴在顾承恩肩上喘着粗气,最后咬着牙一口气坐下去,惹得自己惊呼连连。
“宝贝儿,自己动。”顾承恩的手透过衣服下摆,在程阳的滑溜溜的皮肤上肆意流连,爱不释手。
程阳娇嗔地瞪了一眼春风得意的顾承恩,乖乖跪在沙发上,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客厅里铺着红色的地毯,跟红色的沙发融为一体,延伸到整个房间,窗户上贴着红色的窗花,红色的窗帘半开着,可以看到外边炸满夜空的烟花,屋里的两个人忘我的交缠着,衣冠整齐,动作却格外疯狂。
第二天大年初一,因为没有亲戚需要拜年,顾承恩索性搂着程阳开始补昨晚的觉,一直到下午,才被肚子饿给强行唤醒,去厨房给程阳做饭。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林深和他一样,睡眼惺忪地拖着拖鞋下了楼。
“早,有饺子没?”林深看到顾承恩往厨房去,慵懒地开口。
“没有,昨天中午吃光了。”顾承恩想了想,回答他。
“哦。”林深点了下头,然后去洗手间刷牙,拿起车钥匙,踩着油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林深回来,带着两大盒手工饺子,一盒煎的一盒煮的,全是韭菜鸡蛋馅儿,时见爱吃的口味。
顾承恩端着两碗牛肉面,看着林深手里的那两盒饺子,好奇地问他:“街上都关集了,你哪里买的饺子?”
“村长家买的,就这两盒饺子,花了五百呢。”说完连忙爬上楼,拿着热饺子去哄自家佛爷。
顾承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碗面条,突然觉得自己输了。
至于输了什么,他也没想明白。
下午,林深想带时见去镇上的马戏团凑个过年的热闹劲儿,程阳对此兴致满满,连忙跟了上去,顾承恩被叫到村长家里,没跟上这趟。
等回来的时候,程阳神色不安的扑进顾承恩的怀里,抱了好久,才忧心忡忡地吐出几个字:“我在街上看到程大庆了。”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顾承恩紧张地把程阳巴拉开,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通。
程阳脸上的担忧被幸福取代,朝顾承恩笑了一下:“没有,我在车上他能把我怎么样啊,只是他好像也看到我了。”
“看到就看到吧,他一个老弱病残还想掀多大的浪。”顾承恩虽然也有些担心,为了安程阳的心,他尽量说得不以为然。
然而,总会有血泪的教训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小看不要脸的人,尤其是不要脸的老弱病残。
时见和林深回了自己家,今晚明明有床可睡,顾承恩却贪恋沙发的趣味,又在沙发上胡作非为了一晚。
程阳这两天被折腾的有点狠,早上醒来的顾承恩看着怀里被自己□□得乱七八糟的小人儿,心里涌上几分愧疚,昨晚做完的时候,程阳那里都有些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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