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是谁这种问题,就不需要多解释了。
顾承恩愤怒地合上电脑,走到阳台上,点燃一只烟,看着这座夜色霓虹的繁华城市,心里空荡荡的,呼啸的北风从心口穿膛而过,冷得他心颤不已。
他知道,不只是签证,很可能自己的护也被沈建斌限制出境了。
第七支烟燃尽的时候,他拨通了祖父的电话。
算算时间,苏黎世和他市七个小时的时差,现在苏黎世差不多是中午。
“喂,您好。”
“嗯,小恩好,你是想问程阳吧,你放心,我们老两口不会亏待他的,肯定给你照顾得好好的,至于你跟你爸的问题,就得靠你自己解决了,我年纪大了,说的话你爸也不会听。”祖父年迈的声音漂洋过海传到电话的这一端,顾承恩听着,不自觉有些心酸。
“嗯,谢谢您。”他还是叫不出口一声“爷爷”,就像他至今为止,也从没叫过一句“爸爸”。
“跟自己爷爷客气什么,程阳刚刚出去啦,他捡了一只流浪狗,带它去打疫苗了,等他回来,我再给你他电话,你们聊聊。”
“嗯,您最近身体怎么样?”顾承恩心里感激,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柔和起来。
老爷子爽朗地笑了几声:“挺好的,你奶奶也挺好的,这边天气挺冷,院子里的菜都殃了,你奶奶和张阿姨一起去给程阳买厚衣服了。”
“嗯,谢谢您。”顾承恩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再次道谢,说完停顿半晌,低头看了看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有空我就去看你们。”
“好,好,我正愁没人跟我下象棋呢。”
挂完电话,顾承恩悬着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强忍着精神松懈下来之后的困意洗了澡,倒在床上睡了这几天来唯一的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中午,顾承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电话那头传来程阳带着浓浓焦急的清脆嗓音。
“承哥哥!”程阳隔着万水千山喊他,顾承恩一时竟觉得恍若隔世,愣了一会子才回应他。
“嗯,阳阳,你是没事吧?”
“没事,沈爷爷沈奶奶对我挺好,你别担心,我会等你来接我。”焦急散去后,安定下来的程阳恢复了往日的温浅,说话的声音变得柔软起来。
“嗯,你想待在市还是苏黎世?或者你想去别的城市?”顾承恩问他。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程阳想也不想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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