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慎言行完礼转身就跑了。
……
第二日。
刘慎言觉得这春天的花就是好看,这儿一朵,那儿一朵,打着朵的,开着苞的,红的,黄的,白的,蹲在一旁,揪一朵也是蛮有趣儿的。
不过,站在刘慎言身后的刘笃行可就不乐意了,拧着个眉毛一个好男儿成天看着个花算什么事儿。想想昨天在书房发现那封信的事儿,十三四岁的少年按捺不住了,试探着发声。
“哥!”
“嗯?”
“哥,你可识得仁义忠信?”
刘慎言半响没回头。
刘笃行以为他没听见,提高了音量。
“哥,你可识得仁义忠信?”
“不曾!”刘慎言依旧蹲在那看着那群花,觉得那群花真是有阳春布德泽的美态。
“刘慎言你!”刘笃行听到这样的回答,有些恼怒,哥哥明明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行,慎言!”刘慎言站起身子,转过来看着只到自己胸前的少年,虽然面庞看上去还是那么稚嫩,但眸中的执着已是不输成人了。自己对昨早书房的事略有耳闻,小行能问自个儿仁义忠信,怕是有些事情已经不妥帖了。自家的父亲名声在外,全家荣辱都系在父亲一人身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价值判断的问题了。小行能一心为着一个皇帝效命也不什么坏事,在帝制的王朝中着是大势所趋,问题是,自家父亲的立场有些难办了。
刘慎言忍不住感慨,古人再早熟,也终究是个孩子。
“小行,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情。”
话罢,刘慎言摸摸刘笃行的脑袋,提脚离开,也懒得再看小孩脸色。
小鬼嘛,过个几天就好了,毕竟小鬼现在还靠着父亲大人过活呢。再想想父亲昨个儿提的让自个儿去给太后做个姑爷?
自个儿这种货色怎么能作得了驸马?自己现在还不够混账?
从国子监辍了学,挑过新嫁娘的花轿,一天四处寻花问柳,醉的不知家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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