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咯吱”“咯吱”响的楼梯,刘慎言有些玩味,原来是于家。
说起这于家,刘慎言也是觉得有些棘手。
今天这婆子的眼力劲儿确实不错,那个人确实也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听闻于家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不过谁让自己是纨绔,而那家是真正的忠良呢。
两家人没什么交集,当然这是指自己这辈儿,父辈闹得一向很凶。于家是武将的世家,一副忠肝义胆,而自家走的是溜须拍马浑水摸鱼的佞臣路子。
不过听闻于家风甚严,府里连个母蚊子都寻不得,那今个儿能跑到花楼的,估摸也只能是个小辈儿了,也真是稀奇了。
但,于家的小辈,似是只有一个。于家貌似历代都是个单传,而且那小子好像已经是沙场上见过血的少将军了。
叫什么来着,于?于?于泽倏!
刘慎言用扇子敲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年纪不大记性就不太好了呢。
大概是舌尖现象,刘慎言自我安慰着。
十八的少将军逛花楼,碰见一个纨绔?
刘慎言挠挠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纨绔遇见兵,估计自个儿也就是三拳两腿就被料理了的结果,还是绕着点走,本来是来找乐子的,被波及到了可不好。
想罢,加快步伐。
……
可惜了,怕什么来什么,就逢那刘慎言跟着妈妈路过那姐儿的门前的时候,“吱扭”一声,门开了。
刘慎言就势往那边一瞅,顿时坏事了。
只见那于家的小子横抱着那个姐们儿,一只脚正在往外迈。
而那姐们儿的手虽然环在于家那小子的胳膊上,眼睛却是直愣愣的看着自个儿,还情不自禁的唤了声,“爷!”
……
于泽倏顺着那花枝招展的姐们儿的眼光探过去,本以为是个大汉,却只见门口立着个身量七尺有余的少年。
于泽倏有些诧异,眼前这少年,如此小小年纪竟已经开始逛花楼了。
京中子弟大多家教甚严,怕不是哪家公子,看怀里这姐们儿的形态,应是个常客,与泽倏心中几番计较,逛得起花楼的怕不缺银两,而怀里这个却也不是寻常女子,马虎不得,如今要是赎这姐们儿不成,也只得用身份压他一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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