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
自个儿真才实学没有,也着实不敢托大,于是,刘慎言朝着小皇帝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圣上!”
小皇帝头都不抬,专心致志的写自个儿的字。
“汝为何人?”
刘慎言见小皇帝没有说免礼什么的,也不在意,便自顾自的平身,坦坦荡荡的自我介绍。
“纨绔!”
小皇帝抬头看了刘慎言一眼,似乎有了几分兴味。
“何谓纨绔?”
“吃喝玩乐,锦衣玉食耳。”
原来是个草包,小皇帝有些无趣了。
“如此,怎配为孤之师。”
刘慎言恭恭敬敬的回应。
“臣之父耳。”
“如是,太傅先一旁立着吧!待孤临完这页。”
“是!”
“……”
“太傅,侧一侧!汝挡到孤的光了!”
“是!”
“……”
……
刘慎言站墙角越站越困,虽然这是前世修炼多年的技能,但顶不住过来十几年的娇生惯养,站一站就觉得困意难耐。
刘慎言强迫自个儿打起精神。
真是用自个儿的精神折磨自个儿的肉体,然后又用自个儿的肉体折磨自个儿的精神。
责任什么真是个烦人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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