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言有时候不知道该感慨自个儿的父亲是情短还是情长,娘亲去了,父亲就没有起过再娶的心思,那笃行来的就有些蹊跷。一个原配死了不愿续弦的人,如何会在妻儿俱全的情况下寻花问柳?
也许是酒后乱性?
刘慎言感觉自己想得太多,自个儿的爹就是个老狐狸,高出自个儿太多段数,哪是自个儿这半吊子能揣测的。
……
“夫子,夫子,你在想什么?你又在透过我看谁?”坐在温泉里秦符看见刘慎言瞅着自己却神游天外有些不悦。
“臣知罪。”刘慎言连忙在温泉旁的地砖上象征性跪了一下。
秦符看着刘慎言。
“夫子可会伺候人?”
“不会!”
“那孤教你如何?”秦符握住刘慎言的手。
“臣不愿伺候人!”刘慎言抽回自个儿的手退后几步,和秦符保持距离。
“汝不是孤之臣子么?”
“臣告退!”刘慎言一听小皇帝说臣,立刻乐的一蹦三尺高,君臣有别,刚好一走了之。
“等等!”见刘慎言要走,秦符阻止。
“何?”刘慎言探头完了秦符一眼。
“夫子可否与孤共浴?”秦符的话里蕴着不容拒绝。
“于礼不合!”刘慎言突然觉得礼是个好东西,说完赶快往外走。
可还没等刘慎言走几步,刘慎言就听到秦符重重的唤了声,“夫子……”
……
听见小皇帝的声音,刘慎言感慨,皇帝自个儿到底是惹不起的,不管大小。
……
于是,刘慎言认命的穿着衣服下了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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