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圣上!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刑部尚书朗声回答。
“回圣上!臣早已逐刘氏笃行出族!”刘晓不慌不忙的吐出一段绝情的话。
“父亲大人!”刘慎言一听,有种兔死狗烹的悲哀,族?满门抄斩?是谁要置笃行于死地?置刘家于死地?
“闭嘴!”刘晓低声对刘慎言道。
“那便斩了吧!”秦符扫了一眼失有些魂落魄的刘慎言,“退朝吧!孤累了!”
“等等!圣上!臣有异议!”齐逢棠见秦符要斩了刘笃行,连忙站出来。
“齐爱卿有何异议?”
“刘氏笃行虽误解其兄,但其一心为国其心可嘉。圣上怎可为太傅之私迁怒呢?圣上如此行事,怕是难以服众,也会让天下氏族寒心!恳请陛下三思!”齐逢棠重重的跪在地上,眼睛淬着寒光,望着秦符。
薛贺见状便出言,“世人皆言我朝刑法过苛,圣上刚刚登基。理应福泽天下!那便从轻吧!”
“如是……如是,便流放吧!”秦符有些不甘心,处死一个人而已,为何四处受掣肘?
“那今日之事?”
“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秦符挥挥袖子,离开了大殿。
一干臣工松了口气。
姚江看着众人,“哼”,率先拂袖而去。
然后,于丰与刘晓并肩而行,迈出殿门,齐逢棠跟在其后。
“于公,今日犬子给令公子添麻烦了!”刘晓慢慢的说。
“怎会?令公子大才!”于丰与刘晓心照不宣。
“犬子不成气候……”
“今日在朝上如何不成气候?”
……
与于丰告别后,刘晓走了几步,便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齐逢棠出现在他背后。
“贤侄如今可是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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