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的时候他还没有太出格,一个落了狱的弟弟都没逼他杀人放火,一个少年竟是逼得他那么做了!
奇怪的是,自己至今都未查出那个人是谁。
长叹一声,绪清想想自己的处境,一瞬间悲从中来,眸中竟是泛出了几分苦楚。朝不保昔之人如何与天争日?死生如何契阔,与子如何成说?
绪清的喉头滑动,合上了眼睑。
“你怎么了?”
绪清突然听见怀里人出声。
“醒了?”绪清的嗓子哑了几分。
“醒了,你……松开……”刘慎言不知绪清怎么了,不敢动作过大。
“为何?男女授受不亲?可惜言儿不是女的。”
“……混账……”
“这词也是你能用的?”绪清的脸渐渐朝着刘慎言靠近。
“如何?”
刘慎言皱皱眉,伸出一只手撑开他与绪清的距离。
“你莫要忘了当年你是如何唤我的!”
“清少?”刘慎言不确定的喊了声。
“继续……”绪清低低的吩咐道。
“清少?”刘慎言顺着绪清的意思又唤了一声。
“继续……”
“清少?”
“小妖精……”绪清突然笑了起来,趁着刘慎言不备,便把头侧到刘慎言的脖颈,轻轻的啃咬刘慎言的喉头。
“汝莫不是太久日子没逛花楼?”刘慎言瞳孔微缩,一把推开了绪清,“莫把我做了那花楼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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