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却不为孙维和的声音所动,只是对着堂中的妇女言说道,“堂下妇人。”
“大人!”妇人连忙应和。
“孙维和说你女儿素有心悸,可还属实?”
“这……这……并未……”
“是吗?”罗太守眉头一拧,“唤药房掌柜!”
“大人……”药房掌柜颤颤巍巍的跪到堂前。
“这妇人每月初一十五至你铺中抓药两次可还属实?”
“属实属实……”掌柜低着头,不敢抬头。
“抓的是何药?”
“治心悸的……”掌柜老老实实的答道。
“那是我家管事的用的……”妇人连忙出声。
“那抓了多久了?”罗太守看了药房掌柜一眼。
“十几年了……”
“你含血喷人!”闻言,妇人突然推了跪在身侧的药房掌柜一把,与其厮打起来,“我女儿都已经去了,你竟然还来做假证……”
“哎,哎……”罗太守连忙让衙役拉开两人。
待到两人分开后,罗太守怒目圆睁,“大胆刁妇!竟敢堂上放肆!”
“大人!这人是伪证!是伪证啊!”妇人不顾形象的尖叫着。
“伪证?”罗太守的脸冷了几分,“传西村接生的稳婆。”
“大人!”稳婆来的也十分麻利。
“此妇你可还记得?”
“记得!十六年前她诞下过一个患了心悸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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