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回语,秦符有一瞬间不敢动弹,僵着身子,在黑夜里瞪大了眼睛。刚刚,刚刚自己,触到的,触到的是……
秦符整个人有些颤栗,过来半晌,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
许是宫外墙矮?秦符觉得天亮的格外的早。
看着床前那块地砖开始轻微抖动,秦符知道自己该回宫了。
“魈。”秦符的声音极低的确认地砖下探出的头颅是否是约定的人。
不负所望,地砖下清晰的传回了“主子!”
等着秦符从刘慎言身上跨过,魈恭恭敬敬从所带的背囊中取出秦符的行装,然后帮着秦符打点好衣着。
“归!”
“是。”
看着秦符消失在地砖口,魈轻轻的挪上了地砖。
……
深褐色的药汁顺着唇角淌下来,绪清不由得眉头紧蹙,待听到了怀中人咛了一声“苦……”,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下知道苦了,那还生事,睡劳神子床板?”绪清揽着刘慎言的手紧紧了,自己从外面赶回来,听属下报刘慎言被逐出了刘府,而后又被赐了新居,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要是……
绪清一阵后怕,又不是小孩子的,为何还要赤着上身睡床板?
自己是寻着暗道过来的,先帝把这京都怕是都挖穿了,只是,大多数的出口都是水井,没了地图却不好觅得出路。幸得萝瑶已经与秦符在藏经阁找出了那批画稿。不然……这高墙大院……
再想着自己探身进来时慎言额上布满了虚汗的样子……
绪清闭上了眼睛,幸得自己刚刚往返一次,取了药来,和几年前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那次自己与慎言纵马出了京都约于山上游玩,本是二人共骑,却途遇暴雨,两人同从涧间跌落,自己匆忙间虽是护住了慎言,却因伤重,人神不知。
待自己醒来的时候,已是在阁中了。
而族中看病的医者却是说慎言一直高烧不退……
“嗯……清?”刘慎言并未察觉到绪清在出神,只是惊诧着自个儿竟然会在主人怀里,轻微的晃了晃头,打算着起来,却发现浑身都没力气,“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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