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赐衣何为?”
“说是赐予大人之夫人。”
“夫人?”绪清脸上浮起了笑意,却让太监不寒而栗,“可有铃铛?”
“这……”太监回头偷瞧了一眼,低头回道,“有……”
“谢圣上厚恩!公公,你瞧着我如今不便……”绪清意有所指的用余光扫了一眼刘慎言。
“是是是……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太监一挥手,那群婢子立刻放下手上的物件退出了主居。
……
门一合上,屋子内又暗了起来。
“舒心了?”刘慎言不避嫌的继续躺在绪清的怀里,骨头硬,好在有肉,比在床板上舒服。
“舒心……”绪清卧在榻上,用手掌撩着刘慎言的头发。
“那,我便睡了……”绪清是自己信得过的人,刘慎言安心的合上眼。
“好。”绪清淡淡的应了声,却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凝眸于上,缓缓的捋着,像是在打理着稀世珍宝。
……
睡过去了么?
绪清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
如此安详?
绪清心血来潮的抽掉自己头顶的玉簪,感受着头发从头顶散落,垂到那人的身上。
情有独钟?
阳光从轩窗探进来,映在绪清的脸上,有些人搂在怀里的时候,重达千钧,却不舍得放下,因为往往在刹那,你的体内有个声音会不断环绕,那是你的命……
帝师?
绪清手紧了紧,他不愿意慎言来淌着浑水。
天家人的争权夺利与慎言何干?
慎言……慎言……
……
下了朝,秦符对自己于萝瑶的合谋所行之事的进度甚是满意,太后手下的女闾收回的差不多了。再想着上朝前吩咐太监办的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几分雀跃,夫子,应也是欣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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