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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的大狱修了许多年,点着几盏烛灯,晃得格外的幽暗。阴森的似乎有许多冤魂盘旋多年不甘轮回。
“齐大人,下官冤枉啊!”罗大人被缚在木架上,一脸苦相对着不知从何出赶来的齐逢棠。
听着罗大人带着哭腔的喊冤,齐逢棠冷笑了一声,“呵呵,冤枉?你怎么不为兖州冤死的百姓喊冤?”
“这……”
“实话告诉你吧!投你入狱,只是泄我一人之私恨!”齐逢棠咬牙切齿的给了罗大人一鞭子。
“啊……”罗大人痛呼了一声,“不知下官何处得罪了大人?”
“罗大人可还记得,您奉旨剿匪可是有数十载了!”
“是,是……可下官……一直不是……”罗大人不明白,剿匪捞得银子可没少给齐家一钱。
“是啊!”齐逢棠声音提了几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任那山匪坐大!”
“可那山匪不是已经被绞杀了么?”罗大人有些委屈,齐军杀了那么多人自己都帮着遮掩下去了,如今齐家人和自己纠缠这些细枝末节……
“可那山匪死了,也换不回……”齐逢棠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脸青了一片,“罢!你且反省,待会会有刑部的来审讯。
言罢便出了狱门,不过一会儿,一个官员又走了进来。
看着来人,罗大人心中窃喜,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当年的同窗。
“罗大人!”
罗大人没有半分陷身囵圄的尴尬,全是旧人相逢的喜悦。“啊,周……”
话还未出口,周大人便摆了摆手,“呵呵,念着我们曾经是同窗的份上……您便招了吧,也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这……”罗大人不知应如何回话,“要我招何物?”
“您要自己掂量着齐大人要什么呀?”周大人在一旁循循善诱。
“可,你也是知道,姓刘的……”罗大人用上几分商量的语气,齐大人自己招惹不起,但刘大人却也不是自己能扳得倒的,蚍蜉撼树,多说何益?
“呵呵呵呵,我怎么会知道呢?”周大人自己心中也是知道这两边闹得僵,可却不是自己插话的地方,有事,姓罗的受着就好了,与他何干?
“我们当年一同……”
“哎,罗大人多精明一人,谁料一进牢房便就开始犯糊涂……小的们,今夜怕是要劳烦你们帮罗大人舒舒筋骨!”
“你……”
周大人瞧见罗大人的脸色变了变,便笑了笑,一字一顿道,
“佑成三年三月,你强娶民女方氏,后以一两纹银与其父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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