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你眼里还有朕这个万岁吗?前天为什麽下药害朕!连弑君的事你都干得出来,朕以前可真是白信任你了!”
赵珩一脚踹过去,庄士哲立马给踢翻到一边去了。
滚了几下,停住,口中不由大喊冤枉。
“下药害皇上的事微臣怎麽可能做得出来!皇上,一定是别人陷害微臣的,请皇上明查!”
“还明查!朕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看看这个信,上面盖著你的公章,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
将前天收到的那封曾洒过合欢散的信丢到庄士哲跟前,赵珩阴著阗眸问他。
看到那封写著“西郊荒地有人会向君告知重要情况”盖著他县衙公章的信庄士哲差点没晕过去。
真是天要亡他也!
“这个……皇上,这个真不是微臣写的信啊!虽然笔迹模仿得很像,虽然盖有微臣的公章,但,真的不是微臣写的……”
“哦?是吗?那你倒是告诉朕,那是何人所写?朕可是因为看到是你的信才会孤身犯险的!”
妈的!当时要不是一时兴奋,孤身前往,也不会落到被一个男人压到身下的下场!
他之所以会信庄士哲的信,主要是因为庄士哲就是那个上报黄河洪水泛滥、他一直搁在外地的密探。
“这个……这个……”庄士哲支支吾吾地不知自己该说不该说。
“快说!”
赵珩站久了感觉前天的後遗症──腰腿酸软又开始发作,便找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庄士哲对面去。
庄士哲左思右想,横竖都是该他倒霉,说出来比不说出来总是要好一点吧?再大的罪也没弑君这种事来得严重啊!
“微臣……”深吸了口气,“微臣的公章在五天前被贼人盗了去,微臣怕会掉脑袋,所以没敢把这事告知您!”
第八章
居然会是这样!
是谁?这麽阴险?这麽先知先觉?把他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庄士哲这个密探,怎麽会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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