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不再多说什么,顺叔自然明白了意思,以后这罗小姐的预约都可以直接拒了。
罗静还想说什么,当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冷淡的近乎刻板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击中了心脏。
这让她想到曾几何时的一日晚上。
当得知自己怀孕,告诉七爷后,也是这样漠然的模样,就好像他天生没有心。
“我的孩子够多了。”
一句话,将她所有温情喜悦打碎。
那段日子里,她在绝望和怨恨中思绪才清醒起来,真正的七爷,不温和不宽容不大度。
在他冷静的表象下,似乎掩藏着一柄没有温度的剑。
没有那些柔软的情绪,他是个天生的领导者,也是天生的刻薄寡情,也许他体内仅剩的一点温情也早就燃烧殆尽。
“那我先走了,下次见。”
在罗静离开后,七爷的视线转向一直垂着头,好像做错事的黎语。
随着会客室的只剩下自己和七爷,黎语觉得投在自己上方的视线有如实质,让他有种被扒光赤身站在此人面前的错觉。
毛骨悚然到让他头皮发麻,就是连说话都显得多余。
原来七爷的本名叫严渊!
早该想到的,姓严、又有那样训练有素的保镖和那不容忽视的气势,除了传说中的七爷还有谁?
这个看上去只比严成周大几岁的男子居然就是太子爷的父亲。
“你是来这里当木桩的?”
七爷的一句话让黎语进退两难。
黎语知道这时候就是来证明诚意的,斟酌着词,将手上捏得变形的请帖递了过去,“您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赏光?很期待您可以来。”
七爷并未拿。
“若我接了,你怎么谢我?”
怎么谢?
黎语这会儿才想起来,好像从头到尾七爷都没说过他来了就会接受邀请。
已经有点想打退堂鼓,这个男人仅仅是存在就让人毛骨悚人。
在黎语还没缩回去手的时候,那张请帖却被接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七爷将他整个笼罩住的阴影,一句轻飘飘的话降下,“身债肉偿吧。”
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想到一派正经严肃的长辈会说出这样、堪称不要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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