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想看看他如何死的。”他冷言说着,披上斗篷上的帽子,一路走下了山。
温延只好走到道远身边,说:“你这师叔可真不好惹。”
道远听了,回:“所以你最好不要惹他。”
温延难得听话的回:“我干嘛要惹他。”此言完,又道:“我要惹也惹你。”
道远听了也无力辩驳,也跟着他师叔的步伐下山了。
京城。
侯爷府。
小厮开门,便问:“你们这几天去哪儿了?侯爷正找你们呢?”又见他们身后跟了个白衣男子,便问:“那人是谁?”
“他是我师叔,赶来投奔侯爷的。”
“这也好,侯爷正在大堂设宴呢,你们快去吧。”
“这就去。”
说完道远一行人便匆匆赶去。
屋内歌舞升平,一群着红衣的舞女轻歌曼舞的绕着圈,待她们分开,他一袭白衣头戴银色面具从那群人中穿过,他便坐在前面,一眼看见了他。邢野身旁紧紧的挨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的面容同他剃度之前没有任何差异。这倒也让随缘吃了一惊。
“来者何人?”邢野见随缘突然冒出来打乱他欣赏歌舞,急不可耐的喝道。
“他是我师叔……也是来投靠侯爷的……”。道远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随缘举起手让道远停下。
那银色面具中只能透出他的目光,他望着台上的男子,慢慢退开,道:“不扰侯爷雅兴了,便告退了。”
“本王许你走了吗?”
“那你要我如何?”
正当两人要吵起来之际,邢野身旁的男子,开口了。他道:“我今日头也不舒服,大概冷风吹多了,早些回去歇了吧。”
邢野见状,把身旁的男子搂在怀里,在他耳畔低喃道:“好,阿青,要如何便如何。”
那台下的男子见那容貌与自己相同的男子如此依偎在那人怀里,不知如何感想。或许,他早已认出了他?那副样子只不过是做给他看的?许久未见,他也猜不透那人的心。他只知道那人是心狠手辣的,也十分聪明,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所以道远说他要死,他怎么都不相信。
宴会散去,侯爷府却不曾熄灯,一夜灯火通明。
他依偎在门口,双手交叉,头上的发丝已落,其实他早该却了凡尘,可是他……
“大晚上的,怎么还带个面具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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