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远听了这话笑了,只是劝他说:“不要说的粗俗。”
温延说着上前揽住道远的肩膀,把脑袋凑到他跟前,说:“小和尚,不要这么依赖我。”
说完便调戏似得用手捏了捏道远的下巴,道远并没有把话放在心上。
夜如常静谧,桃树上的花瓣落了一地,夏还是来了,荷花开了一池,夜间有青蛙的叫声,还有蝉鸣,夏季的夜空也坠了许多繁星。
“那人你是在哪里找来的?”他问他。
他笑着在池塘边缘行走。“恩,你问那个人?”邢野明知故问道。
“那个很像我的家伙。”他答。
“路上捡来的。”邢野回。
“那条路上,我也去捡一个。”随缘并不相信他的话,所以如此调侃。
“去捡一个让他变成锦衾的模样好让你摸。”邢野如同一个顽童,张开手臂走在池塘的上边缘,冲着随缘喊着。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那你要他怎样,陪你睡,陪你玩儿,还是……”。
他肆无忌惮的说着不着调的话,他打断道:“你没有怀疑过吗?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你的门客说他是妖。”
“哦,妖,什么妖,说来听听?”
“你知道?”虽然邢野表现的一脸无所谓,可是随缘一眼便看出了破绽,他们从小长大,他了解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带他回来?你疯了吗?不想活了便直说?”
“你瞧瞧你,一样一张漂亮脸蛋,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来,我还是找我的阿青来,说些好听的给我听。”邢野说着松开了随缘的脸颊。
随缘骂道:“你个疯子,就因为他能说你想听的便留着他,你可知他会吸干你的阳气。”
“就算吸干我的阳气又如何?”他撇过头看他。“反正你也不在乎。”
“你个疯子。”随缘痛骂道:“那人不是我,就算他表现的再爱你,说再多你想听的话,他也不是我。”
“反正他说的话,你这辈子也不会说给我听,随缘,他让我开心,我便想寻个人让我开心。”
“哪怕死?”他问男人。
他的嘴里微微上扬,回:“哪怕死。”
他骂道:“邢野,你个疯子,疯子。”
他大笑着往前走,手举得高高的冲身后的随缘挥了挥,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疯了。”
“你……你个混蛋。”他病刚好,几乎拼劲力气呼喊着,身体不适的咳嗽起来。
“如果你不喜欢我,不要再来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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