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目前为止一直都对自己挺不错的人,在低声给自己道歉。
就因为那些针对自己的仇视、嫉妒亦或是其他更险恶的用心吗?
古话都有了,冤有头,债有主的。
要道歉,也不应该是周言温。
沈辞忧突然笑了,弯弯的眼睛看着周言温,嘴角带出一个浅浅梨涡。
周言温表情微怔,想到什么又神情复杂地皱紧眉,撇开头去。
沈辞忧伸手掐住简轩的后脖子揉了揉给这妖精顺毛,另一手轻轻一拍周言温的肩,笑笑说:“既然我们是朋友,就别给我道歉啊。”
周言温一愣,活像是被点了穴,傻不拉几地看着沈辞忧。
简轩则像是被人强行塞下一斤苍蝇,脸色瓦蓝翠绿的。
简轩记忆中的沈辞忧从来不会这样的。沈辞忧一直都是竭尽所能地避开一切他认为会带来麻烦的事情,和领导过多交集更是沈辞忧最不爱的事。眼下冒出一个周言温,按照沈辞忧以往的尿性,躲都来不及了!现在是怎么了?如此不躲不避真的大丈夫?来了米兰水土不服吗?!
沈辞忧好笑地在两人眼前打个响指:“回魂。”扭头迎上秦舞的目光,沈辞忧微微笑了笑。
秦舞的脸明显抽动了几下,表情说不出的饱含深意。
……
再无话说,不过所有人都一幅微妙的样子,‘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到底是什么!’的抓耳挠腮。
简轩就不只是抓耳挠腮了,那简直是抓心挠肝,盯着沈辞忧不放,就觉得这孩子到底哪里不对?还是有人假扮的!
诡异的气氛中去餐厅吃完了饭又回到住所,沈辞忧一路上被简轩盯得身上烧出几个洞来,无奈地看了看赵信候。
赵信候嫌弃简轩是一回事,到底还是帮了沈辞忧一把,手指头勾了勾,简轩马上‘沈辞忧是谁’地屁颠颠跟着赵信候跑了。
房里只剩下周言温和沈辞忧。
沈辞忧回到自己房里就开始发呆。
任何人,只要是人,就算是六根已净的和尚,也不是那么容易摆脱尘事的。于是,沈辞忧再心宽,也不是不晓得烦恼。
沈辞忧很困扰地想着秦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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