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忧也就觉得额头有点疼,对周言温摆摆手示意不必,说:“我坐地铁。”
周言温说皱眉:“地铁人多。”
……
屋里三人都无法理解地看着他……地铁怎么了?人多有又怎么了?
赵信候不耐烦地泽啧了声:“人再多他也不会被拐跑或被强或神隐或遇痴汉变态的,你怎么这么小题大作!”
……
小题大做是有点!但前面那句话是几个意思?
沈辞忧花了点定力才控制住不让整个脸上的肌肉都抽动起来。
在得到沈辞忧一定规矩吃饭上下班路上绝对小心晚上一定不熬夜会早点睡觉有事情第一个打电话给他等等鸡毛蒜皮的保证之后,周言温终于放人走了。
下楼的电梯里,沈辞忧忍了忍,没忍住,问赵信候:“他其实是这样一个龟毛又啰嗦如老头子的人么?”
赵信候失笑,反问说:“你看呢?”
沈辞忧想了想,无奈叹气。
赵信候看了看沈辞忧,幽幽地问了一句:“你没有觉得你对他非常的宽容?”
沈辞忧一愣,抬头看赵信候。
赵信候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下安安分分做了五年的青年,笑了一笑。
赵信候不说对沈辞忧非常的懂,但共事这么久,关系也一直不错,他对沈辞忧,也算的上有几分了解的。
沈辞忧这个人,别人找他一寸麻烦,他总还能再退三尺,这并不是他性格好,而是嫌烦。赵信侯有观察过,沈辞忧对人十分友好和善,在同事间也很有人缘,但他事实上,他耐心几乎为零,一个事情说一遍就完解释一遍就过,有话直说重点少扯有的没的,人家多跟他讲个一两句,他就笑笑不说话了,因为说多了麻烦。
而除了简轩,沈辞忧不喜欢跟任何人走近,赵信侯算是走得近的一个。而集体活动沈辞忧几乎从不参与,对不算熟的人笑着点个头算是极限。
沈辞忧就像是在自己和周围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物之间,罩下了一个网。
这个网是柔软舒服的,不会让人觉得不愉快,但这个网也跨越不了,因为他不想有人进入。
所以深入点去点评沈辞忧的话,他其实是个非常不好讨好的人。
但是他允许周言温靠近甚至是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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