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温就是一愣。
就见辞忧又是突然地猛一收笑……面无表情。
周言温瞬间噎住的错愕表情不要太喜感。
沈辞忧忍笑,心里爽了,回身继续涮碗。
“辞忧……”周言温低低的声音在身后喊了声,可怜还很苦恼的调调。
沈辞忧:“……”
沈辞忧叹了口气,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的行为影响出一种要被憋死的感觉。
沈辞忧这时候觉得赵信候那句“你很纵容他”也许是对的。不然换做第二个人,那肯定是爱咋咋的,就算憋闷出几口老血来也随意,沈辞忧根本就不会受任何影响。
所以说到底真的是对眼前这人很纵容么?为什么?
沈辞忧有那么一丢丢心烦意乱,用湿淋淋的手将周言温推到客厅坐下,说:“我没有不开心,你才是到底怎么了?”
周言温沉默地抽出纸巾,仔仔细细地给沈辞忧擦干了手,停顿一下,才开口:“想带你,去吃饭,很不错的餐厅。”
沈辞忧顿时一愣
“你带了信侯。”周言温补了一句。
沈辞忧:“……”
——所以说,本来打算去一家不错的餐厅吃饭,看到赵信候来了,于是没好说出来…么?
沈辞忧扶额:“老大是为简轩的事来的。”笑了笑,说:“你可以早点告诉我,我们可以起在外面吃。”
周言温看了眼大门,显然对赵信候的出现还耿耿于怀,说:“早想好,回来带你去。”强调一句:“只带你去。”
他的神情很认真,沈辞忧有些搞不懂,这人明明就是个面瘫严肃脸,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能从这脸上看出他许多不同的情绪和表情来了?
沈辞忧歪着头看了周言温好一会儿,微微笑了,重复说:“只带我去啊……”语气轻轻的,尾音也轻轻的,说不出一股意味。
周言温直直地盯着沈辞忧看,神情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屏障,太过明显的情绪对着沈辞忧扑面而来,毫无防备地在心间灼了那么一下。
烫,还有点疼。
沈辞忧微微眯了眯眼,慢吞吞地开口:“我有个问题早想问问你,在我没有认识你之前,你是不是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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