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忧:“……”扶额——怕男人怕得要死还这么骄傲的说出来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简轩逼问:“快说!周子谦什么人!”——大声缩粗来啊!
沈辞忧无语,只好说:“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得控制情绪。”
简轩纳闷,为什么要控制情绪?脑洞瞬间打开各种剧情奔腾不息,然后倒抽一口凉气:“是说所谓周子谦果然不是个好玩意儿吗!他妈的!他怎么你了?我要把他挫骨扬灰!”
沈辞忧和赵信候一起:“……”激动成这样容易高血压好吗!
沈辞忧无力地看赵信侯——你管不管了?
赵信侯望天,“啧啧~”两声唤小狗似的对简轩勾勾手指。
简轩身子瞬间就软了,一猛子窜了过去:“臣妾来哒~”
沈辞忧再次扶额。
赵信侯摁着简轩坐身边,解释说:“周子谦也是周家的,然后找过辞忧,不过现在还什么事都没有,不要激动。懂?”
简轩懂了,但是怎么可能不激动?‘啪!’地拍桌而起:“什么鸟的周言温!怎么又给我家孩子惹麻烦?让他改名叫周烦人好吗!滚犊子好吗!划条三八线好吗!自挂东南枝好吗!”
赵信侯和沈辞忧无数次地:“……”——简轩这翻脸无情的典型。
“这次是不是因为周子谦?”赵信侯问沈辞忧。
沈辞忧摇摇头:“我和周子谦见了一次,但没什么事。”想了想,笑:“遇到了一个故人,当时可能情绪不太好,正好言温给我打点话。你知道的,言温比较容易……”
“大惊小怪,”赵信侯点点头接上说:“别人放个屁他都担心会不会污染了空气质量导致你呼吸的空气不新鲜。”
沈辞忧:“……”——哪里说的很精准但是哪里又很奇怪!
“故人是谁?”简轩问,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警告:“不要妄想糊弄我。”
简轩是个二百五,但是也是个聪明的二百五,特别是对沈辞忧的事。他其实已经猜到所谓故人是谁了。
沈辞忧顿了顿,说:“霍林。”
简轩神情都变了,咬牙:“他……”
“激动什么?”赵信侯几乎在同一时间摁住简轩的后脑勺往怀里一带,揉了揉简轩的脖颈:“你想弄死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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