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迁缓缓吁了口气,顶着同学们的注目礼走到门边。他发现跟银图这群人相处久了有一个好处,就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梅里欧骚包地勾着他的肩膀:“走,厕所谈谈。”
林迁一僵:“他不会在厕所吧?”
梅里欧嗤了一声:“你觉得呢?”
“……好,去厕所谈吧。”两人进了厕所,林迁强作镇定地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头儿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林迁刚要说话,梅里欧快速接腔:“他说了,你要是不回去后果自负。”
林迁硬生生把那句“老子就不回去”咽进喉咙,转了个圈出来:“他不肯听我的意见,我现在回去还是要吵,等我听完讲座再说吧,我不想稀里糊涂任他摆布。”
梅里欧为难道:“嫂子,你真不回去?”
“嫂你个头!”
“想开点呗,不是有句话叫床头打架床尾做吗?”
“什么床尾做,没听过这句话。”
“真不回去?”
“不回去。”
“那我也没办法了,嫂子你好自为之吧。”梅里欧耸肩,“我就说这事我办不了,其实头儿本来想派凯来的,要是凯来的话……”
林迁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要是凯来的话,那就不是“厕所谈谈”,而是“厕所弹弹”了,直到把他弹回去为止。
“所以说头儿还是心疼你啊。”
“行了,你话也带到了,回去吧。”
“我说真的,嫂子你当心点啊。”梅里欧好心劝告。
林迁心烦意乱地赶人。
第二堂天体物理课上,林迁惴惴不安,琢磨着要不要先服个软,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抽屉里阿白的右耳,摸得阿白直眯眼,几次问他要不要连接通讯,林迁摇头:“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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