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冲!拿下旭阳宫!你们都是开国功臣!”
“冲!冲!冲!……”士兵们往前冲去!
城中禁卫军军营,十万士兵均坐于校场上,手中的兵器都丢在一旁。十个统领坐于卫兵之前,总统领也坐于十个统领之前。大家都一动不动,任由漫天的白雪落在他们的肩上,好似都变成了雕塑。
沐稳一身如雪白衣跨坐在校场高台上,却一边开口跟下面的禁卫军说着话,手中琅嬛剑横在轩辕然喉前,小弦子的匕首也抵在轩辕然的腰上。
“本王还记得,那一年天灾不断,赋税难以缴收,国库还要拿钱出去救济灾民,就要苛减禁卫军的俸禄,只是苛减就罢了,最后苛减到近乎没有。本王的父亲,也就是沐同悼大人,自行苛减俸禄与各位共进退,还从家中拿出钱来补贴家中苦难的将士,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还过一文钱吧。”
下面的卫兵将头低的更深,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确实是要顾忌轩辕然的安危而不敢轻举妄动,但是沐稳在这里跟他们说了一个时辰的话,此刻的他们,没有一个想要站起来反抗。
沐同悼拥有多年的禁卫军指挥权,但是指挥归指挥,并不是直属的接近。就好比轩辕然这样,手中一个兵符就可以让他们冲锋陷阵,却不会有多少牵扯。
但是沐同悼与禁卫军多年共进退的情义,那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徐总统领,你跟沐大人也是多年的故交了,曾经你在战场上纵容下属烧杀抢掠,被有心之人弹劾,是不是沐大人陪着你一起去请罪,然后带着你一步步戴罪立功,最后才得以保全一家老小,并且有今日身份地位。”
徐复不敢看沐稳的眼睛,但是开口说:“沂王,沐大人对我们的情义,我们都记在心里,可是我们都要养家糊口,都要活,沐家一夜倾覆,我们又有何办法。皇权大于天,我们也只是安身立命忠于本分而已。”
“本王知道大家都不容易,所以本王并没有为难任何人的意思。何况,本王也不是要你们起兵造反,好取而代之。本王只是请各位在此陪本王说说话而已,等天亮之后,各位依旧可以安身立命。”
轩辕然冷冷一笑:“延沂,你别满口的仁义道德,你几次三番的背叛利用我,就算你助轩辕境夺得皇位,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你一辈子都良心不安,一辈子想着你对我犯下的罪孽。”
“你并不适合当一个乱世的皇帝。”沐稳没有看轩辕然。
“是吗?只有轩辕境适合,对吗?沐稳,没有人生下来就适合的,我之所以比不上轩辕境是因为我没有那个机会,如果我是沐家外孙,如果我有当皇后的娘亲,如果我是你的表哥,我会比轩辕境优秀一万倍。”
沐稳压低了纤长的睫毛:“所以说,这就是命啊。”
“呵呵……推的真干净,你们逼宫造反,要用一句天命来搪塞吗?”
“你不是喜欢当皇帝,你只是喜欢权力,喜欢自己的命自己做主。”
“有何不同,皇帝的权力最大,那我就要当皇帝。”
“就算你当了皇帝,你又能当多久呢。墨国一战,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墨国的实力和你自己的实力。其实输了也不怪你,这场战,就算我去打,也未必赢,可是命中注定这个黑锅只能给你背。这样一说,你认命吗?”
沐稳说的并没有错,当初四国围城之乱的胜利虽然是沐稳天纵奇才和轩辕境默契配合,但是都逃不开天时和人和。张灵昭刚刚篡位根基不稳,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再加上其余几国的同时发兵,气势上早已完胜。
经过几年休养的墨国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张少凌有着不输于轩辕境的军事天赋,精兵强将,以及强大的国力,这仗确实难打。
沐稳看轩辕然不说话,然后继续说:“以秦风的实力,举国之兵或许可以和张少凌血战一场,可是秦风已经是炎国如今最勇谋的成气候的大将,跟墨国决一死战,只怕是两败俱伤。其余国家大可以趁火打劫,炎国撑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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