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后,陆修连忙起来查看秦术,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查看什么,但他确实需要确认,秦术没事。
秦术真的没事,他甩了甩那把水果刀,甩去上面的血迹,然后把它插上鞘放回塑料袋,他抬头对陆修说:“修,我想洗手。”
陆修看着他变得苍白的脸色,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他终究什么也没说,牵起秦术还沾着血的手,牢牢攥着。
然后,带他回家。
那天他们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路上发生的事,他们洗掉手上的血,把东西交到肖院长的手上,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是陆修知道,只有他知道,秦术的右手一直在发抖。
秦术那晚一直睡不着,陆修听见他翻来覆去的声音,起来悄声对他说:“出去走走吧。”
秦术点点头,爬起来穿上鞋跟着陆修走到院子里。
他们来到院子中那棵最大的梧桐树下,夏末的风吹着他们的头发翻飞,陆修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树叶,秦术看着他踢。
“如果他还要打我,你真的会划下那一刀么?”
“嗯。”
“你知道这么做会怎么样吗?那个男孩会死。”
“嗯。”
“你还是会那样做吗?”
“嗯。”
“害怕吗?”
“……嗯。”
“我会陪着你。”
“……”
秦术没有发出声音,因为他哭了。
隔天是农历七月初七,副院长组织女孩子们做了剪纸贴花装饰整个福利院。晚上大家坐在院子里吃着新鲜可口的水果,一起嬉笑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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