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愈不死心地问道:“那能解毒吗?”
“不能。”
卢愈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越说越悲愤:“那我自己撸总可以了吧!再不能老子自己找根黄瓜开后门,这他|妈再不行我就去跳河!”
周从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最后几乎直不起腰来。
“你再笑?!有什么好笑的,我都要死了!”卢愈被惹毛了,飞起一脚就往周从玉身上踹,却被人轻轻松松地避过了。
“抱歉,实在是忍不住。我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好骗的人。早说了三尸是虫啊,至多也只是南郡的巫蛊之法罢了,怎么可能是毒呢?”周从玉刚刚平复的笑意又腾升了起来,他晃了晃手中的药罐说道,“你只是被孝服人身上的阴气影响了,我这里有黑狗血和草药做成的药,可以驱阴入阳。省得你不小心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卢愈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周从玉说了什么。
被、被骗了?
什么,被骗了?!
又被骗了??!!
卢愈从床上一跃而起,死死拽住周从玉的衣襟恶声恶气地咆哮:“你是不是一天不骗人菊花很痒?!我吓得差点心脏停掉啊,大哥,我叫你大哥了!”
周从玉笑得越发迷人,他只伸出一根手指,往卢愈脖子上的淤青上轻轻一戳,卢愈又缩回床上去了,捂着脖子滚成一团:“痛痛痛痛痛!”
周从玉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说道:“弟弟乖,大哥给你上药。”
“一碰就疼得要死,上你妹的药啊!”
“不上药会好不了哦。”
“……我自己来!”
“你看得见要涂哪里吗?”
“……”
恶势力总是如此强大。
门外道清道凡两人看着拂堤杨柳远目。
道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
道凡:“……我们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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