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早已从“白刃居然会做蛋炒饭”的惊喜中过渡到了“我情愿他什么都不会做于是我们吃外卖吧”的悲剧中。
于是总是在他纠结该掏钱订外卖还是忍一忍吃了蛋炒饭的时间里,白刃已经做好了蛋炒饭……好吧,下次一定要吃外卖!白鸦总是如是想着。
上次他说想吃烧鸡烤鸭鲫鱼汤,白刃居然说鲫鱼汤那是下奶用的。
混蛋混蛋混蛋啊啊啊啊。
喂,你完全忘了白刃帮你熬夜找月眠草的大恩了吧。
白鸦:弟弟嘛,帮助哥哥是应该的。
轮子:我要指出,你的三观是不正的,并且,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和常人是相反的么……
蓝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鸦这才回过神,幽幽地看着蓝调,好像他是一只外焦里嫩的烧鸡。
外焦里嫩外焦里嫩外焦里嫩……
这个词总是让白鸦想起大学食堂里那山寨的劣质新奥尔良烤翅,外焦里嫩,骨头连血丝,第一口下去是酥酥的焦灰,第二口下去是腥腥的生肉,第三口下去……你还想有第三口?那烤翅有这么大么?
顿时白鸦觉得,自己对烧鸡的渴求似乎不那么强烈了。
“你不是要吃烧鸡么?走吧。”蓝调看着神游的白鸦,叹气道。
白鸦点点头,反正有饭蹭,不蹭白不蹭。虽然蓝调今天已经是二度被蹭,但是……蓝调大哥永远比他这个身无分文的人值得一蹭。
十分钟后白鸦拎着一只烧鸡满足地啃着,蓝调保持微笑,两人并排走着。
“要不要来一点?”白鸦扒下一只鸡腿在蓝调鼻子前晃来晃去,“很香哦,很香哦,很香很香哦!”
一排黑线占据在了蓝调的额头上。
“真的不要?”白鸦看着自己油乎乎的手上那油乎乎的鸡腿,觉得它万分具有吸引力。
而蓝调呢,看着白鸦黑乎乎的手上那油乎乎的鸡腿,觉得自己很饱。
“你自己吃吧,我对肉类没有太大兴趣。”蓝调说。
“哦。”白鸦乐得收回鸡腿,嗷呜一口咬了下去,两排白牙看起来威力十足。
蓝调无端背后一寒,觉得白鸦很有狼人的潜质。
扶额,为什么他最近觉得智商退化得厉害,难道单细胞这种东西也是能传染的?
白鸦咬得欢快,啃完了鸡腿啃鸡翅,还不讲卫生地随地乱丢,幸好这里没有带着袖章的城管阿伯。
“接下来去干嘛?”白鸦使劲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张着油么么的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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