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咳咳咳！”从水里冒出头的时候，白鸦扶着北漂一阵狂咳。
“还好吧？”北漂抹了抹脸上的水珠问道。
白鸦点点头，又是一阵咳嗽，像是要把不小心呛进肺里的水都咳出来，在水底待了太久，窒息和缺氧的感觉简直要命。
北漂拍拍他的背，见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就扶着他上了岸。
两人从地下暗河一路摸索着游回了那片绿洲，现在仍是黑夜，满天星斗在天，沙漠的冷风刺骨。
白鸦冷得发抖，北漂见他只是脸色发白也安下心来，捡了些干燥的树枝就生火。
白鸦抱膝坐在篝火旁，怔怔地看着火焰，一时还没从劫后余生中反应过来。
“我有一个问题。”白鸦举手问道。
“说。”
“我们干嘛不先下线再上线弄干衣服呢？”
“……”北漂身上白光一闪，下线了。
白鸦挠挠湿漉漉的头发，也来了次先下线再上线的作弊大法弄干了衣服。
“我要吃饺子。”白鸦再上来的时候北漂已经在了，拿树枝拨弄篝火。
北漂漆黑的眸子盯着某人的包裹。
白鸦讪笑着交出锅和饺子，看北漂煮饺子。
“北漂，你说我们是不是八字不合啊。”白鸦歪着脑袋看着他煮饺子，一边念念叨叨，“好像你和我在一起后总是遇到倒霉的事。”
北漂阴沉着脸蹂躏饺子不吱声。
“唔，大概是我的错。”白鸦小声道，“反正厄运大神一直很喜欢我，跟在我屁股后面不放，反正谁和我走近就倒霉。”
“和你没关系。”北漂冷声道。
白鸦低头对手指装可怜，北漂被某人的媳妇脸弄得胃泛酸，强迫自己抬头看星星。
饺子熟了，两人一人一盘子饺子呼呼地吃，白鸦吃完还咂咂嘴抱怨道：“韭菜饺子不好吃。”
“不好吃你还买？”北漂吃得挺欢，大有抢夺白鸦口粮的意思。
“因为蔷薇城超市近来打折，韭菜饺子最便宜。”白鸦小声说道，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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