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凤回头一问,果然是阿四说漏了嘴,把邵金金和贺灵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先罚站一夜,回家之后你再领别的罚。”司马凤少见地对他严厉起来,“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忘记我们做的是什么。平日里口无遮拦也就算了,这次错得离谱!”
阿四低着头不敢出声。
司马凤侧头听了他一会儿,因为没有回应于是继续问道:“我明天还要去审问许英,你想不想进去?”
阿四不敢抬头,小声回了个“想”字。
“想就好好站!”司马凤凶恶道,“我明日起来,你若是移动了一寸,那你以后也不必跟我了,去给甘乐意捡骨头打下手吧!”
阿四立时挺直腰,大声应了句:“好!”
这一夜确实是站得极稳,司马凤起床喊了他一声,阿四连忙应了。
“嗯,好。”司马凤微微颔首,“走吧。”
出门时甘好正准备开摊卖肉,对二人笑着挥挥手。阿四连跟他打招呼都不敢了,紧紧跟在司马凤身后。
行至半途,阿四终究还是忍不住,凑过去问司马凤:“少爷,我有件事情想不通,跟神鹰营有关的。”
“说。”
“神鹰营这样的地方,不是想进就能进。当时那新兵是谁决定选中和放进神鹰营里头的?”
司马凤沉吟片刻,抓过阿四的手,在他手心匆匆写了一个字。
一个“鲁”字。
阿四惊出一身汗:“……?!”
“老的那个。”司马凤冷笑道,“若不是这件事,他也不至于死那么快。”
忽忽十数日过去,司马凤总算从许英口里问出了其余的三十几桩命案发生在何处、如何发生的了。
马浩洋十分吃惊,连连对司马凤道谢。
司马凤此时已经拆了眼上布条,双目虽然视物不清,但能略略见光,不再是两眼一抹黑了。
他解决了许英这事情,甘好又说他不必再浸泡药浴,只要记住按时吃药就行,他立刻催促阿四收拾行李,启程去鹰贝舍。
“当家现在不在家里。”来为他送行的青河分舍头领说。
司马凤:“……又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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