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他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太敢轻信。”
“那你信我吗?”公申赋云肩膀撞了他一下。
秦长落即刻点头,“公申公子一看就是大好人。”说完也撞了他一下。
“唰”,公申赋云一张脸猝不及防的就红了,他轻转,背过身,用手扇风,痴痴笑着。
“按理说,轻一是知无观唯一幸存的道士,这观主之位,是要给他的。可是…”
“你想做观主?”公申赋云摸着渐渐消散热辣的脸,道,“没问题,有我在,你就是观主!且我告诉你,永远不会有人能威胁到你的位置!”
他心道:就是你轮回百世,只要你想要继续做这观主,我都能让你做!
“不不不,”秦长落摇头,眸子里透着纯真无暇,“我何德何能,我克死了道观诸多人,岂敢做观主。”
“人不是你克死的,是蒲一观那个心肝不太好的观主指使郎华子,把他们全部杀害的。”
公申赋云打断他,纠正他的言辞。
“我…”
“你不想轻一做观主,除了觉得他不可信任,还有别的吗?”
秦长落点头,朝着后院方向探看一眼,抓着公申赋云的手臂挪了几步,小声贴上他的耳侧:“他是被我师傅驱赶出知无观的,便不能算作是这里的道士了吧。我并不知晓,他做了什么错事。可我…也没有任何权利不让他回来。”
耳边字字句句清晰无比又完全没有听得进去,公申赋云被他说话时呵出的气息吹弄的有些酥痒,意了乱情了迷。
他努力的分解秦长落的话中意思,总结:俏公子想与我长相厮守,在这知无观相依相伴,旁的人,会打搅我们。要把轻一赶走。嗯,没错!
他幻想着两人亲亲我我,恩爱无比的场景,不可控制地“嗤嗤嗤”傻笑起来。
秦长落松开他的手臂,不知道救命恩人为何一脸霞色,双眼迷离,好似发。春的野猫?
“公…公子?”
“长落~”公申赋云迈开一步,迫使秦长落后退一步。
“我,我在。”
“落~”他又迈开一步,语气甜腻柔软。
“嘶…”一身小疙瘩夹着寒气席卷,秦长落咽了咽口水,被他逼迫的靠在大门上。
一只手臂撑在他耳侧,压身靠近。公申赋云用目光描摹着秦长落的唇形,心中有座小喷泉“咕嘟咕嘟”越发水渍激荡:“听你的,都听你的~”
什么听我的?他用一根手指顶住继续压身过来的人,使劲的板直身子贴在大门上,略带紧张:“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轻一他…”
“我会解决他的。”公申赋云眸色一道冷光划过,攥拳,骨节咯吱脆响。
秦长落:……恩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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