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又掰着指头数了两天,实在等不了,决定亲自去请秦长落投胎。
他的母亲鹦鹉真的快难产身亡了。他不去投胎,鹦鹉就产不下来那颗蛋!
他刚一现身在两人身前,就惊的老脸一红,麻溜的赶紧消失了。穿墙站到院子里直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公申赋云和秦长落正在进行枕头大战,玩的不亦乐乎。
光着身子玩的。
两人身上皆是红痕满布,暧昧之色耀眼不已。
冥王一单身万年的光棍汉,平时见得都是苦大仇深的魂体,还有意外死亡的残缺魂体,哪里见过这等春光无限。
太刺激了!
委实害羞和嫉妒。
谁不想找个人过日子。
谁愿意总是手动解决个人问题。
冥王正囧,突然发现这院子里躺着个人,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血糊糊的口中没有舌头。
他这是被法术定住了,不能动弹。
他怎么就忘了隐身,让凡人看到自己穿墙了。
不过早晚也要见面,于是他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冥王。”
轻一两眼一翻,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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