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在狐族六年,自己就像个嗷嗷待食的婴儿。除了一门心思修炼,衣食住行公申赋云安排的具体周到,凡事从未操心过。
就连练武后口渴都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就总有一杯不凉不热的温茶送到嘴边。
可自己却很少关注对方是不是渴了累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向龙汲取修行的事。
自己不厌其烦的问,也没想过赋云哥哥会不会有不耐烦的时候。
公申流盈张口要说什么,却又咽下,心里叹了一句:赋云你何必,龙族可从未出过这般情根深种的龙。
也不知是该说他傻,还是难得。
罢了罢了,总归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且他这个侄儿,办事向来分寸拿捏得当,既是无碍,在闭关,那就不管那么多了。
他缓了缓面色,散了围观群龙,拍拍秦长落肩膀,“还真是有点想你们了。”
“等我从繁临洞回去,就给赋云哥哥渡灵,让他快些出关,一起再回来看您。”秦长落心中松了口气。龙君这样态度转变,说明他待公申赋云之心,情同父子,对自己一个外人心生不满,是常理。但他还能接受自己,也算是爱屋及乌了,这已经很让人欣慰了。
他不求龙君真的会对自己会良好接受到毫不在意过去。
身为鹦鹉时,好歹有个可爱的外形讨人欢喜,可现在这模样,一个大活人一般站在眼前,关于他为人时的事,就顺其自然的被勾出来了。
他可是引的公申赋云公然跟龙君忤逆的人。
他可是让神龙不跟任何一条母龙成婚生子的最大理由。
龙君怎能毫不芥蒂。
秦长落相当可以理解。
好在,现在奎崖掌控四海,如今繁临洞地位飙升,不在有人瞧不起他们血液驳杂。不然,龙君的芥蒂可能会反长不消失了。
人和神都一样,捧高踩低。
有了人撑腰,有了权势地位,就不会有人在意什么纯不纯杂不杂了。
他能这般快不被计较,是占尽了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他一个最是平凡的人,只因为遇到了龙。
莫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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