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
阴了大半天,外面果然开始下雨了。
刚还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谢寅虎开始清晰地感觉到了手和脚上旧伤的刺痛。
他再没心思去胡思乱想呢些弥漫着臭男人味的袜子和内裤,而是赶紧将床脚的薄被裹到了身上,抵御那股来自骨肉内的痛楚。
要是自己有钱就在这屋里装个空洞,再不济装个暖炉也好。
缩在薄被里的谢寅虎开始幻想着另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他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指节粗大的手,指尖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触感。
在冷和痛之中,谢寅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在附近打零工的几个民工兄弟们才下班,吵吵嚷嚷地一起回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在了谢寅虎的头顶。
“虎哥,这么早就睡了啊。”
谢寅虎费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原来是睡自己上铺的小陈。
小陈一边和谢寅虎打着招呼,一般垫着脚在自己铺上摸东西。
“他妈的怪了,我还有只袜子去哪里了?”
小陈疑惑地拿着一只袜子,不知道另一只去哪里了,刚刚用一只袜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谢寅虎脸上一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把头有藏回了被子里。
只找着一只袜子的小陈骂骂咧咧地去厕所洗澡了,这个时候,谢寅虎才探出头来,悄悄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条袜子,他看了看那条污浊的袜子,握在手心里又放到鼻子下狠狠嗅了嗅。
这混合了年轻人的味道和自己骚味的东西就是好呀。
听见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谢寅虎眼珠一转,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还在发痛的手脚,咬着牙站直了。
周围的几个男人都累得像条狗似的,却还是在兴奋地谈论了一天的生活,谈论着渺不可及的未来。
谢寅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抽下自己的毛巾,把一块肥皂随便抓在手心里,就朝厕所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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